叫嚣元大夫医死了人,而后一拥而入,企图将元星严暴揍一顿。
屋里排队的老乡吓得缩到墙角,而元星严面不改色,搭着小桌对面大爷的手腕继续诊脉,等混混们欺近身边,便撩起长腿左挡右踢,自己个儿稳坐钓鱼台,把混混们踢得四下乱飞。
其中一个混混转到元星严的椅背后,企图给他一个闷棍,被正握着毛笔写药方的元大夫拿笔尖虚虚一戳,吓得瞪了个斗鸡眼,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元大夫微微一笑,手腕一旋,笔尖转成笔杆,一下戳到混混脑门儿上,怼得他对着眼儿仰天栽倒,喜剧效果拉满。
最后来了个武力稍高的,不敢靠近元大夫,就举着拳头朝隔壁大爷招呼。元大夫刚刚好写完药方,往大爷手里一塞,握住他的手背一推,将人送到一旁,而后单手撑椅背在空中横体旋转一周,双脚正中混混当胸,将人踹到门外。
这个阶段的打戏要突出一个“苏”,元大夫不动如山,出脚如电,身段优美,气质沉稳,要让观众们无法遏制地升起艳羡和爱慕之情。
三师兄坐在椅子上演示得宛如灵猴挠痒,腿花虽然耍得眼花缭乱,但就是抻不直,同苏和帅委实掺不上边。
郑东平简直没眼看,气得骂道:“你再这么给我踢得油里油气,我把你踢倒东北挖石油!”
三师兄嘿嘿笑着讨饶:“师傅,这段戏是孟师兄编的,让他教苏老师不是最能找对感觉吗?”
苏潇霎时间心尖儿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抬手阻止,但郑东平已经大声吆喝起来:“小孟!孟远!孟远呢?赶紧过来,怎么一天到晚偷懒,人都看不到!”
孟远期期艾艾地蹭着墙进了屋,耷拉着头跟个小媳妇似的,只敢看用眼角余光瞅站在房间中央的苏潇,见他的短袖T恤的小圆领下隐约挂了条黑色细绳,心头便是止不住地泛酸。
他曾送苏潇一枚用红色细绳系挂的玉坠,算是定情信物了,可如今人家挂的显然是别的饰物,说不定是江正远送的玉啊佩啊什么的,苏苏喜欢得拍戏都带着……
不过眼下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迅速收敛情绪,迈到郑东平跟前问:“郑爷,您找我?”
郑东平吩咐他教苏老师这段戏,孟远趁机回身看了眼,发现人家泼墨般的黑瞳正微微转到自己身上,顿时酥了半边身子,喜不自胜地想,这还是苏苏第一次正眼看自己呢!
苏潇昂着头,稍稍垂着眼皮,拿斜眼扫了一圈孟远脑袋以下的部位,十指收紧,从鼻孔里“嗯”了声。
不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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