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阴唇了,本来柔顺敞开的大腿死死夹住你的手,稍有软肉的腿内侧少见生人,和湿乎乎的逼一样嫩滑柔软。
你感觉你的手像是伸进了一处温泉,穴口是那处泉眼,一股股地往外涌出骚味水液。
张邈整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呆滞了,舌尖吐在外面喘息,浅色的双眼无神盲目盯着前方,从前自己发泄,最多摩擦一下阴蒂再按压穴里的敏感点,就够他自己蹬着腿无声高潮了,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直到他放松双腿,你才抽出手,他以为这就算做完爱了,想起身拿张帕子擦擦自己喷出的水。
"孟卓别急,还没完呢"你拿了一盒他弟弟的小嫁妆来,从里面挑了最大的,约有两指宽的珍珠塞进他嘴里,"含住。"
"呜呜呜不呜呜呜!"珍珠不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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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没有那些让人下头的歇后语了,你让他自己掰开大腿,刚潮吹过的逼全部暴露在你面前,肉阜半张不闭地把肿大的阴蒂放置在穴肉外面。
仿佛是含着珍珠的蚌肉。你这么想着,又拿了一颗不大的珍珠,掀开肥肿的唇肉,照着合不拢流水的穴口塞了进去。
"不!呜呜呜!"张邈意识到你把什么东西塞进了穴里,嘴里的珍珠抵住舌头,让他根本发不出音,只能留着涎水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