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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对方关切的很真诚,紧张的不容争辩,无奈和怒意一并如假包换。夹着舌尖掐了掐,这个人说真受不了,怎么总Ga0成这样啊你。被那么讲人家也超受伤的好不好,
“四天没见,都不想我?”连眼底的哀怨都明晃晃。
上次听到一样的话是茶歇时在公共休息室。对面是埋头的咒术师同僚,不远不近是积劳成疾的辅助监督。
像不耐烦像无聊的很,可能正满心满眼琢磨着跑。两腿交叠一会翘左一会翘右,男人托着侧颊臭着脸g巴巴往外吐字。他说东北地方、一级呪霊两只,祓了,没什么特殊的……うん、没有遗漏,最多一级。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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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做太狠中午又吃太好,现在正犯瞌睡腿发飘。有气无力摊着本子站在旁边,你浑浑噩噩半句半句的记,写下“祓了,就这样”。
辅助监督“嗯啊”了好一阵才开口,“可报告……提交的话……还是……”
指了指你,“多塞点废话攒一下不就好了嘛,这家伙会Ga0定的。”说着顺势cH0U本子,这个人要检查。
眼看纸页被笔尖划出一长道,打了个激灵这才刚回神。你玩命攥紧y是没撒手,被动势拽着迷迷瞪瞪径直扑过去。
隔着包帯半笑不笑瞥你一眼,又别过脑袋检查纸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