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肯定更厉害吧。”飞坦跨坐在社畜的上半身,膝盖分别枕在她头部的两侧,挺立起来的性器在她的鼻子上方投下形状可怖的阴影,“你不是希望我坐在你肩膀上吗?”
“真好,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飞坦握着性器,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
然后,捏住她的脸颊,将性器顶入她的嘴巴。
飞坦的性器与他155cm的寒酸身高毫不匹配,尺寸大得惊人,才进入一半,就撑满了她的口腔。
喉咙受到刺激的社畜,干呕感觉涌了上来,她推着飞坦的腹部,却阻止不了飞坦的继续深入。
“老实点,就让你吃个够。”飞坦笑了出来,挺着腰,顺着她的喉咙,把整根性器都捅进了她不敢想象的深处。
别说是干呕了,社畜窒息得一丝空气都无法流通。
头部被飞坦用双手牢牢固定,抽插着的性器占据了她的大部分视野。与此同时,信长已经把第叁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
当缺氧的社畜开始翻白眼,飞坦抽出了性器,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
“呜!”她的脸色略有缓和,飞坦就重新插了进来,以及……信长。
信长握着她的腰,性器缓慢却不失存在感地侵入,撑得她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但信长的膝盖卡在那里,让她无法合拢大腿。
芬克斯并没有闲着,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把玩,就像在玩橡皮泥,弄成各种形状。
当信长的抽插节奏加快,发出水声,飞坦也不再有所顾及,压着社畜的头,发起更有力的冲撞,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只在社畜挣扎变弱的时候抽出来,让社畜不至于晕过去。
眼前发黑,头脑晕眩,社畜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毫无反抗地被飞坦和信长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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