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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喘息。她看着齐故渊，片刻後回答。

「但是，这个围墙里有你。」

因为有她，所以就算是监狱、就算要苟且，陈柔也想活下去。

齐故渊被这迂回又浓烈的话语震了震，x中淤积的酸苦随着气息长长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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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这地方也还是地狱。」

陈柔愣了半晌，慢慢才反应过来她在回答时将立场架好了，不着痕迹地带入了自己的心意。

「柳柳……」

齐故渊撇过头，无法再去看陈柔，若是不赶紧拉开距离，她恐怕会因心脏跳得过於激烈而亡。口中恶劣的话语尚未酝酿出来，陈柔一点一点挪动脚步，缓慢地走到她面前。

尽管她b陈柔矮，仍看不清对方低着头的脸上是什麽样的表情。陈柔伸手抵在她背後的墙上，与她的距离以公分为单位，却没有多少接触，彷佛是怕了，不敢拥抱。

陈柔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没发出半点声音，可齐故渊知道她在掉眼泪，哭得说不出话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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