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只看到他薄薄的嘴唇开合又闭上。
一位魔术师打扮的dom领着自己的sub上台,上台的方式很特别,牵狗一样,sub膝行在他身后。
何毕看在眼里,不免又想起了在陈狄电脑里看到的视频,他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恨意,这股来势汹汹的恨意在魔术师把狗奴用绳结吊起来时更甚,谁叫他们坐得远,看不清台上人的脸,模糊的身形允许何毕进行一切天马行空的想象用来自虐。
他想现在就回家,回家砸烂那盆陈狄出差时专门给他买回来,已经养了四年的多肉。
但何毕什么都没做,他的指甲嵌进真皮卡座里,强迫自己欣赏着这出暴力美学。
台上的狗奴不知是刚下班就赶来参加活动,或是像季语声一样专门去换了身衣服,他上身白衬衣,下身西裤,被吊起时紧实的胸肌撑得衬衣紧绷。
魔术师的鞭子伴随着裂帛声,一下下落在他身上,整整齐齐的四鞭之后,衬衣被打得稀烂,聊胜于无地挂在狗奴的身上,掩不住白皙肉体上红色的鞭痕。
前两鞭交叉着打在胸口,后两鞭叠在前两鞭的痕迹上,力道分毫不差,这下不用季语声解释,何毕也能知道这位魔术师技术高超,估计又是不少人排队花钱等着被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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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奴隶被抽得勃起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