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郁穿着一身大红的繁复裙装,裹在雪白带绒边的大氅里,大步流星地往他房间的方向走。
林予白慌乱地站了起来,朝上放在桌面的手摁到了书上,手心的水浸湿纸张,瞬间便褶皱起来。
以往爱惜书籍的林予白却看也未看一眼,匆忙盖上后便要往别处走。
他左右望望,一时不知自己要躲去哪里,紧张之下胃部紧缩,反胃的感觉让他使劲地抿唇,僵直地站在那处一动不动。
下定决心来找林予白问问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的于郁停在没有人侍立的门口,想到进院到现在都没见到半个人影,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她推开门,大而空旷的房间里没什么人气,冷风从门外刮进来卷了一圈,就不再对这个与外边儿空气一般无二的温度的空间感兴趣,擦着于郁的裙角溜了出去。
于郁不作声,她用眼神逡巡了一遍房间,没见到人,转身将门关上以后往里面走。
她没有摘下大氅,未燃起炉火的房间太冷,她甚至怀疑这种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人住得下去。
这种怀疑持续到她跨过寝房的门,看见僵立在书桌前的林予白红着眼尾,抿着唇地朝她看来。
他的手还捂在那个据说已经有了她的孩子的肚子上。
于郁倒吸一口凉气,隐隐有一种这次谈话并不会顺利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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