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茵猛地清醒,攥紧手机,没走两步,膝盖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联系翟路的异常表现,她忽然想到那十来个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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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墙,颤巍巍走到门口,扣上内部的门闩。
果然,门外的人等不到她开门,敲门节奏加快,却不敢说话,明显不怀好意。
药效侵蚀着云茵的感官,她疲软地坐在地上,两手交握互掐,试图保持清醒。
但渐渐地,她像是坠入云端。
听着如疾风骤雨的敲门声,也不害怕。
只有身体涌动的热意是清晰的。
双腿间的痒和热尤其磨人。
她好想,有人亲一亲私处。
狠点,重点。
为什么,她涌起这个念头时,最先浮现的是翟路的脸?
强烈的罪恶感令云茵骤然清醒,湿漉漉的眼眸茫然地看着四周。
敲门声停止了。
他们走远了?
她不敢放松——翟路还没来找她。
她点开手机屏幕,正好到翟路说的“十分钟”。
然而他没出现。
她没催,忽而拧眉,担心翟路。
这几个月,他虽然个子拔高,她需要仰头看他,但他仍然清瘦,打不过连恺的。
她终于想起呈遇,正要发消息,猛烈的药性突然涌上。
“啪嗒”,手机落地。
掌心攀着墙,她极为难耐地磨了磨双腿。
点到为止的碰触,根本无法缓解腿心烈火焚烧般的渴望。
“姐姐,开门。”
欲火焚身。
她根本听不真切翟路的声音,又相信那是翟路。
“弟弟?”
她颤抖着喊,丝毫未发觉嗓音娇软,宛若呻吟。
翟路擦了擦嘴角的血,重复,“姐姐,是我。”
云茵跪在地上,摇摇晃晃摩挲门闩,冰冷的触感令她身子轻软,下身更湿。
短短三分钟。
翟路几次想要踹门,生怕她经受刺激,不敢见人。
又怕伤到她,压着火气等待。
但他没想过,柔软发红的小手隔开的门缝里,他会看到跪在地上,衣衫凌乱的云茵。
她很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