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仍在睡梦里。
可惜又庆幸。
膝盖抵住她仍热烘烘的私处,偶尔洇开一点湿意。
翟路浑身一抖。
素了两个多月,大餐近在咫尺,他竟然有些慌张。低头解裤子时,手指还在抖。
不过小翟路争气,昂扬挺立,粗长滚烫。
他难捱极了,两手握住她的双腿,挺身刺入那柔软的蜜洞。
睡着的云茵挺无情。
高潮爽过之后,紧紧闭合,并不愿接纳他。
他哪里愿意罢休?
他放下她准备再给她开开疆土。
硬挺的性器杵在她腿缝,擦着湿热的软肉,手抓弄细滑柔软的酥胸,年少意气的唇舌,试图侵入云茵口腔。
云茵醉后沉沉,春梦过后便恢复安静,不再说梦话。
他气急,捏紧她下颚,非逼得她张开小嘴。
“唔。”
听到她的呼痛声,他不怕她醒,柔韧的大舌立刻搅入温暖的口腔,扫荡她的牙齿,而后揪着她无知无畏的小舌,吸着,揪着,似乎要据为己有。
热吻和揉奶终于起了作用。
翟路察觉到她身子松软,进去估计也不会弄痛她。
他稍稍后退,正要进去。
“叩叩叩——”
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想起。
翟路不仅不慌,还觉得挺刺激。他沉腰,小翟路的头滑过湿热的缝隙,吐了清透的液体,也被浇了不少春液。
想到两人体液交融,他爽得脊骨一麻。
“茵茵。”情欲高峰,他喊她的名字。
低哑的声音里裹着浓烈的情意。
像是与她共入地狱的执拗。
又像是许她后半生安稳的深情。
“茵茵,你在吗?”门外陌生男人的声音,瞬间让他眼眸清明。
喊她“茵茵”,会不会就是该死的cheng-yu?
想到这,翟路胸腔内火气乱窜,恶狠狠咬了口充血的奶头,低声:“姐姐,你的烂桃花来了?不过正好。让他在门外等我操你、弄你。可惜你现在睡死了,不然给他听听你为我娇喘,多好。”
恶魔因子作祟,翟路留恋蜜地,毫不留情往里戳刺。
越发急促的敲门声到底影响了翟路。
他捅错地方了。
一样又湿又热,却不能再进去了。
“翟路,你在吗?”呈遇得不到云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