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凝虚终日卧床,腿脚都不甚便利,再加上仍在病中,他便命人取了轮椅来,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抱去轮椅上。
鼻尖尽是兄长身上沉香的气息,少年将脸贴在叶言卿的后颈上,不舍得放开。
叶言卿也伸出手臂将他抱了出去,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他们是骨肉至亲,从出身起便注定要纠葛在一处的。
屋外晴空万里,秋意浓浓,是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风光。园中树木萧瑟,气息中带着几分寒意,独有阶下那几盘秋菊开得正好。悠悠碧空下,仿佛还能窥见邙山红叶的些许残影,如同一首琴曲弹到了尽头,便只剩下凄凉语调。
叶凝虚恍惚望着这满园秋色,回想昔日与兄长把酒言欢的日子,遥远得却有如上辈子的记忆。他忽而想起从前作的秋怨诗,那时文友总说他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叶凝虚应付着,却未曾放在心上。今日记起,却才真正明白文友话中所言,字字诚恳。
两人默默站了一回,叶言卿说了些体己话定他心神,又说了些这段时日来京师趣闻,好容易将人心情哄好。
自这日之后,叶言卿便三五日来这端王府走一遭,外人只当这对兄弟和好如初,未曾放在心上。
叶凝虚身子已是大好了,可这数日的亲近下来,太子还是发觉了某些蛛丝马迹。譬如从前弟弟在情爱上甚为主动,时不时便会索吻求欢,如今却是收敛许多,甚至二人同榻而眠时竟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他本以为是弟弟为了避嫌不得不如此,久而久之,却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这日兄弟二人正在议论近日朝堂上的事情,忽的说起一则笑闻来。原是朝中一位议郎老当益壮,六十余岁喜得麟儿。叶凝虚听了便也笑,说这议郎娶了十几房妾室,指不定头上已是绿得发亮。
他说这话时唇畔沾了少许酒液,双颊绯红,衬得整个人如玉一般。叶言卿看得心动,情不自禁便吻住了弟弟柔软的唇。舌尖仔细刷过口腔,吮吸着唇瓣,残余的酒香未曾散去,实在甜美醉人。
叶言卿见弟弟并无拒绝之意,心中大喜,便从口腔挪下来,顺着下颔到颈脖轻咬慢舔。叶凝虚酒意入骨,在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被人抱着,温柔地亲吻,带来久违的温度。
叶言卿一面听着他口中发出如小鹿般的呜咽声,一面伸手到他双腿间,不紧不慢地套弄着那团逐渐挺立的阳物,满意地瞧见叶凝虚红到耳根的面颊,裸露的肩头亦泛起大片情欲涌动的嫣红。
叶言卿吞咽着口水,正要再进一步动作时,突然感觉到叶凝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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