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韧劲,但也不是纯种男人那样直上直下,线条刚刚好,皮肤白得跟浴缸一个样,还比浴缸软腻,像条趴在这玩水的白蛇,当然,是成精的那种。
饱满的臀肉挤在雪白的浴缸壁上,白得不分伯仲,把腰窝也挤得更深了,晶莹的水珠滑下来,就在腰窝中流连忘返。
奶子也相当挺翘,乳头红艳,他夹着大腿,阴茎拘束在腿中间,不知怎么回事,这么古怪的玩意儿,用来操人的玩意,长在白桃身上,也有了挨操的气质,细弱粉嫩,适合用手爱怜几下。
白桃哪里想过他会有一天不是趴在这刷洗擦拭,不用赔笑弯腰,真正地使用它呢?白桃一点也没有飞金枝的狂喜感,也不想和其他傍上金主一夜翻身的姑娘一样招摇显摆,他知道这些东西既然不是他挣来的,迟早不是他的,他只是暂时拥有使用权,非常暂时。
这里有位阔少十分厌恶他呢。
所以白桃只是坐在边上用凉水擦自己的身体,他没法堂而皇之地假装自己是它们的主人,舒舒坦坦地躺进去,这说到底只是一个庇护之所,而不是他的家,他一直很小心翼翼,水珠一遍一遍地洗礼着白桃这副奇怪又生机勃勃的身体,就像浇灌沃土,愈浇灌愈饱满,上面便可结出令人垂涎欲滴的硕果。
*
按照平时李笙对待白桃的不客气,他一定要去凶他,你怎么把地毯弄湿了?你是故意的。
但李笙喉咙蹿火,哑了,而且他突然意识到总是这么凶白桃,十分无理取闹,他像躲什么洪水猛兽,慌慌张张扭头就走,带上了门。
李笙直奔自己的房间,逃也似的闭上门,他坐回椅子上时才精神回体,才反应到自己出了多少汗,热到焚身了。
李笙臭着脸,进了自己反下水道味的浴室,恶狠狠扯下自己的短袖裤子加内裤,拧开花洒,冷水当头浇下,他淋了五六分钟,仍不见效。
不得法,李笙右手撑住湿漉粘腻的墙砖,额心抵着臂弯,左手握住鸡巴撸起来,涨得他妈跟烧火棍一样。
他正视自己的性欲,那么理智只能让位,李笙控制不了白桃像个缠人的精魅一样黏住他的脑子,在里面搔首弄姿。
越想越发了疯地撸管,鸡巴热得烫手,更黏更腻,凉水都冲不净,李笙想着白桃那溢出浴缸边的屁股,想着他用手指抚过而发颤的奶子,想着他低垂的眼睫,想着他不同以往沉静的面孔,想着他夹在腿缝里探头探脑的阴茎——
李笙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越来越热,都快隐隐地冒出白雾了,他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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