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体壮的,几年都没感冒过,所以这病就来得气势汹汹,吃了药也不起作用。
没办法,医院给他的屁股来了一针,又挂了水,折腾几个小时才稳定住病情,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
虽然谢咏之不是造成他病倒的罪魁祸首,但阮涵容怪他管不住嘴,责令他在病床边看护,自己去缴费了。
他一有家室的大老爷们,坐在别人老婆的病床前感觉还挺奇怪,而且宋岩那窝囊的样子看着就来气,也就阮涵容那种人能坚持六年不抛弃了。
看护没多久,宋岩就醒了,眨巴两下模糊的眼睛,瞅见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就近在眼前,看着跟大明星似的。他愣了几秒才想起来这人是谁,立马往被子里缩了缩,问道:“我丈夫呢?”
谢咏之斜着眼睛看他,没搭理他的话。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宋岩十分憋屈,挣扎着要摸手机。他宁可叨扰不知道去哪的丈夫,也不想和眼前这个人多相处一秒。
但谢咏之紧接着就黑着脸按住宋岩乱动的胳膊,恶声恶气地说:“你别乱动行不行,等手肿了是不是还要装柔弱和涵容说我的坏话?”
宋岩当时眼睛就气红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怎么说话呢?污蔑人很有意思吗?”
“我说的不对?不是你当年仗着怀了涵容的孩子妄想嫁进阮家的吗?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谢咏之讥讽的眼神深深刺伤了宋岩的内心,他只差再气昏过去,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在旁人眼中,他当年不就是用借腹生子的手段接近阮涵容的吗?
“你们在说什么?”阮涵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一副刚吵过架的样子,宋岩一直扭头看着窗户,从他急促的呼吸也能推测出他离掉眼泪只差最后一点刺激了。
谢咏之当然不能说他嘲讽人家老婆的事,装作不知情地耸耸肩,丢下一句“我先走了,房子的事不急”就跑路了。
阮涵容敢肯定这小子说了不该说的,但人跑远了,他只能下次有机会再骂一顿。
他放下各种单子就坐在了病床上,强硬地掰过宋岩的头,看他通红的眼睛也难免叹息。“他就是嘴毒,你别太放在心里。”
“……我没事。”宋岩心里闷得慌,但仍然对丈夫笑了笑,犹豫地靠在他的肩头。“我没事,就是想见咱们儿子。”
“输完液就走。”阮涵容抬头看着吊瓶里的药液,伸手试探一下宋岩的额头。他已经退烧了,摸着凉凉的。“你太虚了,明天必须和我去晨跑。”
宋岩脸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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