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以才见不得她同别人亲密。」又说:「是不是几日不见,你就会十分想念?不论做什麽,都会想起她?」
尽管他们日日相见,但的确,在药铺时,他总是会想着对方在做什麽。一到打烊,就像离弓的弦,恨不得嗖的一声,就飞回哥哥身边。
「但是──」
他原想说,我俩都是男人,但忽然又想起,沈惑弦曾说过,『都是男人,怎麽不能?』……「你想她只对你好,只对你笑,是也不是?」江秉又道。
只对我好,只对我笑……他心口一紧。
「是。」
「那便是喜欢啦。」
江秉翻了个身,凑的近些:「是哪家姑娘啊?肯定极其好看的吧,才能把咱们小沈迷的七荤八素……」
「是李姑娘?……高高瘦瘦的姚姑娘?……住在城东的那个?」
他一连讲了好几个药舖常客,沈异生都摇头。
「唉,好吧,不猜了,藏的真严……」江秉叹道。「但是你的心意,可别也在人家姑娘面前藏着掖着啊,你不说,姑娘怎麽会知道?到时让人捷足先登了,可别後悔。」
「……」
哥哥……
一想到沈惑弦,他的心口就疼痛得要命,如今,是他第一次晚上不在家里,那人是会担心他彻夜不归,还是会迫不急待,又找了个男人──
他揪着胸口的衣服,蜷缩着,不能再想了。
不能再想。
他死死咬着牙,距离那次,已经好久了……此生最难熬的一夜。拼命想要遗忘的画面,疼痛却丝毫不衰。
出乎他意料的,一大早,沈惑弦竟然坐在医馆外头台阶上。
是江秉开的门,原以为是客人,打了几声招呼,却见那人只是不动,盯着屋内。
那张脸,只要见过一次就决不会忘,即使对方只在沈异生刚做学徒的头几个月,偶尔会到医馆看看自己弟弟,之後便极少在此处露面,他还是认了出来。
「嘿,小沈,」江秉招招手,「那是你义兄吧?他好像来找你了。」
闻言,沈异生从内室里走出。
晨曦中,花妖端正地坐在下方,侧着身子,微微仰着头。
「……」
他垂下眼,一语不发,转身回去。
江秉不明白这两兄弟在闹哪一出,乾脆把前台工作交给沈异生,换自己躲到後头,避开花妖灼人的视线。
到了中午,花妖竟然还是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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