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对方略带歉意地说旅途奔波,有些乏了,只好与他约了时间,皮笑肉不笑的目送两人上楼。
想了想,他先回自家宅子,找下人备妥了蒙汗药,好好计画一番後才又回到客栈。
似乎休憩就真的只是休憩,方予恒都做好听墙角白日宣淫的准备,那厢房中却什麽动静也没有。好容易听到开门声响,他赶紧也跟着出来──只有沈异生一人。
对方看到他也是有些讶异,他讪讪凑上去,来不及透过门缝看内室光景,门就倏地关上了。
「方兄也是要出门吗?」
他回过神来:「是啊,真巧!」又问道:「沈大哥呢?」
「惑弦哥还在睡。」沈异生道。「我想跟厨房借个锅铲,给惑弦哥做点吃食……他吃不惯油腻,这几日胃口都不好,我很担忧。」
他压抑下想偷偷闯入房里的冲动,同时又有些好奇这沈异生跟沈惑弦的关系,似乎不是他先前所认定的姘头。
而且……沈惑弦这表现差异有些大,几乎看不出那淫靡放浪的痕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淡自持了。
不过他也只见过对方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倒也说不得准。说不定这婊子正是那般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极品也未可知。
反正晚间都准备好了,不急於一时。他跟进厨房站在门口,看着沈异生忙碌,自顾自的搭话。
「不知沈兄家住何方?是特地来此处游玩吗?」
沈异生摇摇头:「我是孤儿,从小就到处流浪,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方人士……这几年和惑弦哥结伴云游四方,恰巧经过此地,并非有意安排。」
「哦?不知你俩是如何认识?」
「其实我也不甚清楚……」沈异生有些苦恼道。「我曾受过重创,醒来时已经记忆全无,除了自己姓名外一概不知,只有惑弦哥在身边。」
「唉……虽是遭逢大难,却也获一知己。」
方予恒嘴里安慰,却感到玩味起来。
沈异生点头称是,「我很感激惑弦哥……其实刚清醒时,我四肢无力,如废人一般,全赖惑弦哥陪着我,要不是……哎,如今对过往我也没什麽好在意的,只求自己能尽力回报他。」
锅里的水终於沸了,见厨房越来越闷热,方予恒便向沈异生告辞,回屋里打算打算今晚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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