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长官破戒后高涨的欲望,享受着腿间传来的热度与酥麻,却忽然听见假山外的回廊传来一阵笑谈,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那应当是两个出来吹风醒酒的客人,带着酒意的笑声自回环的走廊遥遥传来:
“你可瞧见了杨狐狸今日的打扮?”其中一人醉醺醺道,“啧啧,我刚见着他的时候还怕自己看差了眼,以为是哪家的姨太太混进酒席里来了。”
“他平日里不都是那副打扮吗?”另一人道。
首先开口的人压低了嗓音:“……你是没见着他今天的腿,”这人嘁嘁测测地说,“我见着了,就在他撩起衣摆坐下的时候——他穿着薄丝袜哩!乍一看像是光着腿,脚踝白得晃眼,哪像个正经男人,倒像个想要偷汉子的淫妇……”
听到这里,杨蕙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祝箫意想必也听清了这两个醉汉的诨话,这会儿又听见他的憋笑声,顿时连肩膀都紧张地绷起来——他担心杨蕙的笑声惹来那两人的注意,更担心躲在暗处苟合的他们会被捉奸似的逮个正着。
“还有……还有他饮酒的时候,”外边又传来男人大着舌头的声音,“每回喝完都会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头尖儿来,绕着酒杯缠缠绵绵地舔上一圈,好像生怕……呃,生怕旁人看不出来,他就是在舔那玩意儿……”
“咦,原来还有这回事?”杨蕙低声笑道,靠在祝箫意胸前的温软身躯因为断续的笑声而发着颤。他见祝箫意仍沉着脸侧着耳听那两人的交谈,便用细滑的腿肉恶意地磨了磨男人那根仍然直挺挺地戳着他腿缝的阴茎,随后在男人难耐的闷哼声中微笑着张开嘴,照着说话人的意思伸出一截殷红的软舌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那截湿润柔软的红舌几乎抵着祝箫意紧抿的薄唇挑逗舔舐,发出微弱黏腻的水声,当真像极了在舔什么美味的玩意儿。祝箫意似乎想要躲开,又被他两腿轻轻一夹,便像一只被牵住脖子的猛兽那样弓起脊背,在他耳边发出阵阵沙哑的粗喘。
“……真是讨人厌,”杨蕙慵懒的嗓音如一缕薄烟般袅袅缠绕在两人的呼吸间,双腿重新夹住祝箫意硬挺的阴茎,像磨一根玉势似的来回套弄。他一边娇惰地轻喘着,一边用手指去摸祝箫意绷紧的后颈,“背地里议论我的私事,实在可恶,你说是不是?”
祝箫意被他滑嫩的腿肉磨得呼吸急促,额角青筋跳动,仅从齿缝里挤出一点轻哼,算是一声赞成。
偏偏这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向着假山这边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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