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祝箫意好像嫌他烦,手指箍紧了他乱晃的小腿,眉间依然紧皱着,锐利的眉峰纹丝不动。
但他终究还是怕伤着杨蕙,没有把那熊力气使出来。哪知杨蕙一个使劲,柔软的脚掌就顺势贴上了他的胯间——这只狡猾又急色的狐狸居然搞起了突袭,蜷起那白玉似的脚趾,隔着布料,用那雪白的脚掌踩上祝箫意尚未勃起的阴茎,再在男人低哑的闷哼声中恶意地碾了碾。
男人胯间的那玩意儿被刺激得一跳,顿时硬得像块烙铁,暖烘烘地撑起整个裤裆,隆起胀鼓鼓的弧度,似乎只要解开裤头,这根粗硬的东西就能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不要这么严肃嘛,祝长官,瞧,你下面可是诚实得很呢,”杨蕙笑弯了眼睛,同时伸出手去抚摸祝箫意绷紧的脸庞——他的手指沿着那流畅的面部曲线轻轻勾勒,摸过那笔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还有紧抿的嘴唇,嘴里忍不住啧啧赞叹道,“真美,祝箫意,真美。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整个东欧……不,恐怕整块大陆都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祝箫意掀起眼皮来看他一眼,近乎透明的浅褐色眼瞳里倒映着壁炉里的火光,正无声地灼灼跳动。
“来,让我亲你一下,”杨蕙的笑声从胸腔深处冒出来,带着某种酣甜的醉意与嚣张,好似借着酒兴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不然可就暴殄天物了,你说是不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低而婉转的嗓音媚得像是能浸酥骨头,“祝箫意?我的东欧美人?”
“……不要那样叫我。”祝箫意冷着脸说,好像觉得那是什么可耻的称呼。
“不然你要怎样?惩罚我吗?”杨蕙低低地笑起来。他将腿从祝箫意手里抽出来,然后半跪着坐起,俯下身去捏住祝长官的下颌,迫使祝箫意抬起头来看他。祝箫意被他搞得火起,面部肌肉绷得冷硬,两只茶褐色的眼瞳在阴沉沉的眉骨阴影下冷冰冰地看他,活像一只遭到挑衅的头狼,又凶,又粗鲁,又不解风情。
谁叫杨蕙喜欢呢。祝箫意可以拿这副残暴的面孔去吓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莺莺燕燕,让她们哪怕心里惦记着他,却迟迟不敢和他搭话,只敢说那个从小在俄罗斯长大的军官凶神恶煞,好生可怕。也只有色胆包天的杨蕙胆敢见色起意,使出了浑身的聪明劲儿,像块牛皮糖般怎么都吓不退。
“摆出这样凶的面孔做什么,我难道还会怕你不成?”杨蕙调笑道。
他凑过去亲吻祝箫意的嘴唇,猩红湿润的舌尖勾勒着祝箫意的唇形,将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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