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抚摸是观音坐莲式,逆着抚摸是老汉推车式,还挺有趣的。织喜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尾音就变成了小声尖叫。一个男人拖着她的一条腿往台球桌走。
幸好,台球桌就在沙发旁边,只走不到十步就到了。池诚把她扔在台球桌边,自己则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来,两条大长腿交叠,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织喜的裙子被卷到腰腹处,露出又白又细的长腿和纯棉的草莓内裤。华姐没交代今天客户的喜好,她就按照平时装嫩的思路来——那些老男人最喜欢装纯的女大学生。织喜不太确定这个年轻的男人喜欢什么风格,于是夹紧双腿小声娇嗔道:“使用暴力可是要加钱的。”
池诚冷哼一声,点燃了一支烟,透过袅袅的烟雾,他的声音似乎也缥缈起来。他用烟指了指球桌,说:“逼深么?用球杆捅捅我看看。”
织喜明了了,这是个喜欢放荡骚货的主儿,于是也不扭捏做作了,一屁股坐上桌沿,双腿打开,把球杆斜支在地上,隔着草莓内裤用蜜穴缓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织喜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台球桌摇晃不停,正在亟待倾泻之际,池诚突然勃然大怒似的冲过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用烟头去烫她紧握球杆的手,织喜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放开了,球杆砸在地上,她被砸在台球桌上。
池诚冷峻的脸逼近她,恶狠狠地说:“我不是让你捅进去么?你不会捅是吧?”
织喜茫然地看着他,阴蒂又胀又痒难受极了,忍不住双手握住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半真半假地乞求道:“要哥哥的大鸡巴捅嘛。”
这句话听进池诚的心里去,他舒心地一笑,弯起的嘴角旁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这倒是很反差萌。织喜觉得花穴里突然一跳一跳的,好像又流出一股炽热的蜜液来。
织喜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池诚粗粝的指尖隔着面料轻轻搔挠着织喜的嫩穴,织喜的屁股忍不住扭来扭去,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以解痒,娇滴滴地恳求道:“嗯嗯……不够啊……再用力些……”
池诚骂道:“骚货!”又使劲把她按回桌面上,改用指甲抠弄她的阴蒂。“这么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织喜爽得挺直了身体,脑袋用力向后仰着,露出滑腻的天鹅颈,一边呻吟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好多……被好多男人操过逼了……”
池诚看着织喜光洁的脖颈,感觉鸡巴又胀大了几分。他最喜欢脖子长腿长的床伴,和华姐说过了这个要求,没想到来的这个鸡还真挺对胃口。池诚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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