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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傅铭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皮筋会深深陷入,把阴茎勒到血液不流通又及难摘下,转而把用弹性的腕带勒住阎左阴茎的底端,鸡吧被束缚,腕带上的纹路不经意刮蹭着阴茎。
下身的瘙痒让阎左伸手去抓,却被傅铭抓住手按在头顶,傅铭俯身凑到阎左耳边,此时松散的发丝已经被水汽打湿,隔着毛巾也能感受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男人有磁性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哥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吧,那我帮你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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