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地好的,这才纡尊降贵来帮你这个骚货止痒,哪天你遇上个挑剔的,你看人家操不操你这浪叫都不会的玩意!”
骚货……我是……骚货……
要……要说出来……想要……
说出来……才能被……操舒服……
陈仁志的话一句一句钻进傅盈北脑子,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被一个年纪可以当父亲的男人狠干,他慢慢地觉得那肥猪一样的男人没有那么不顺眼了,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他是一个发骚的时候所有人都可以干的货色,他怎么能对操他的好心人挑三拣四。
身后的动作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他欲求不满地晃起屁股,把淫水都蹭在了陈仁志的大腿上,可是陈仁志还是很沉得住气地没有动。
“傅总,自己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陈仁志说着,手指上移捏住了傅盈北挺硬的乳头,揉动着人鼓鼓的胸肌。
“我……嗬……我……”傅盈北犹豫着开口了,断断续续地,像是一步一步往深渊走去,“我想……我想……”
倏然,他好像想通了一切一般,他平静了下来,如同每一次他在员工面前讲话一般,字句清晰地说道:
“我想要陈总操烂我的前列腺,把精液射进我肠道里。”
陈仁志嘴角咧开一个笑,他对准那已经肿起来的前列腺,用力碾了上去。
“贤侄真是个好孩子。”
回应他的是好像被空气操过了一般的女阴的激烈吹水和傅总肉棒的失禁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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