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香软,秀眸眼皮半搭,慵懒又可口,真是怎么操不够;
花穴便缓缓一下、一下轻蠕咬弄还埋在里面的鸡儿,鸡儿缩软之势滞了下来,勾翘的大龟头有昂扬的兆头,“从前,顾后可是不愿意嫁与朕的、还绝食三日,”花穴用有力蛟缩、似在训罚他当初的荒唐。
他被她的花穴绞缩得下腹、腿根悸颤,连连重喘,“呃……”
“可、皇上也不能洞房夜不来、取过门就是、就是皇上的人、不尽妻责……”今儿他封后大典,大着胆子申诉……
呃,她轻晃了晃神,不尽妻责?
直幽幽盯看他,御手轻抚他潮红未退的眼角、耳尖,俊秀的小下巴,温柔如春水,毫无预兆,花穴一个极用力的绞缩、吹响再一轮的操砸、掠夺的号角,上面那轮就如小菜一碟,这一轮才让他知晓厉害!
她探手向下绕向他后腰,让他整个腰悬空起来,那根昂硬粗长便她扣压得埋得更深、大龟头紧贴着花心被她迅疾旋磨,她又抓着他圆润嫩滑的臀肉不时撞向自己腿间……
拉开去撞过来,迎着她花穴的操吞、飞速一来一往!两副性器啪啪啪、卟嗤卟嗤咬合、分开,摧枯拉朽般的撞击激烈、疾猛!
她幽灼的眼似狼眸般,操杀操磨疯了,身下这个男人已完全被操失神、失魂了……
阴茎、穴壁疾迅摩擦得如要着火,淫水、马眼淫液知趣的淌着也灭不了火,欲火旺灼、推着交合向高潮峰巅……
狂烈交合间只闻得大殿里传来【啊嗬嗬】哀嚎的回声……
最后、一声“呃”嘎然而止、像被卡在喉头,随之一声长长的舒叹……
另一声闷喘压抑、短促有力……
他再次被操射了、精水被吸了个精光,原来鼓鼓囊囊的两个大阴袋、瘪了下去……
她从他身下来,坐在软垫上,倚着椅腿,看着他萎软下去的鸡儿像条、无辜而可怜的抹布,她扬了扬眉头;
被操得太狠了,今天他大典,一点也不怜惜他,他懊恼、委屈的转过身去,背对她,白嫩的肉臀被她抓出五道嫣艳的红痕,红白相间,淫欲怜美……
她刚想将他拽过身来,他已自己转过来钻进她怀里——空荡荡的大殿、粗高的红柱子有点怵人。
“嗯?”她揽抚他,“这回可尽妻责?”
他嗔瞪她。
“还有甚委屈,趁着今儿你大喜,一气说吧。”
他努着嘴,絮叨她最宠阿竹,最欢喜沈相,喜欢小年奶糯却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