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报。梅兰两人的神色同时黯了下去。
戴着贞操带裸跪的阿竹,早被过往飞来的探询、耻笑的眼刀刮麻木,俊雅的脸上红了白、白了红,现在只有沉沉死灰。陈府里已多时没有这样公开的羞辱式训罚。
陈映将京城大贾陆紫身边的小白揽进怀里,当众撩起下巴一通调笑,陆紫笑着牵起陈府的小侍绿柳的手问如今来月事可还疼么?宾主相见甚、欢。
宴席上,小白已光溜溜靠着陈相大人,性器正被陈相大人怜弄着,小喵一般的小脸瞥得通红。
“多日没见你家小白,一见依然如故,今晚留下陪我吧。”陈映揉着小白那充血嫩亮得泛光的大龟头,尾指卡在冠沟处摩挲,指缝夹玩刮蹭他突然出的伞沿,她实在老道,捏弄的全是致命敏感点,饶是经陆府训导出来的小侍也受不住太多时的捏弄。
小白已失持的挺起腰胯,“大人,怕是要射了,莫脏了大人的衣袍。”
“换别人,那得好好的罚,小白弄脏,大人欢喜呢。”陈映边逗小白边和陆紫杯盅尽欢。
陆紫见怪不怪,这些朝庭大人们在朝上一派正经,散了朝哪个不是三夫四侍风流为欢。她和陈映性癖最为相投,又是世交,经常相约淫乐、互换小侍、侍人。
陈映占了人家的小白,示意阿兰、绿柳好生侍候陆紫大人,陆紫将白嫩的富贵手伸进阿兰前襟,捏搓起他敏感的乳首,睡过阿兰好几回的她,已知阿兰乳首甚是敏感,纵已不是第一回这般,在大人面前和别人交好、阿兰还是有些扭捏。
见阿兰并不十分热络,陆紫望向风景秀丽的湖边,“我倒想阿竹陪我呢,每回来阿竹都在挨训罚,一直没机会吃一口阿竹,瞧身板跪得笔直,不服着,要不过陆府我帮你训训?换小白陪你。”
大人一直颇喜小白,阿兰和阿梅都在想这回交换莫不是长期的了?
哪知陈映扬眉冷笑,“笑话,我还需要你帮我训侍人了?”说完用眼角憋了眼远处的阿竹,又看向阿梅。
说者无心,侍宴旁听的阿梅如遭雷轰,俊脸怔忪。
每回陆大人过府、为欢终宵,阿竹总在挨罚,每回大人携他们过陆府、为欢终宵,阿竹也在挨罚,从不曾随从,阿竹就从不曾侍过宴。阿竹也没参与上、散朝路上的轮值侍欢,从没出过府。
阿梅走向湖边,扶起阿竹,递上手绢,给他披上衣袍,“为甚受这么重的罚?”
“要我帮你训戒新来的侍人,我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哪会教人。”阿竹接过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