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人挺耸的椒乳,眼里贪恋味儿浓烈。
“进来吧。”她说。他入府不算最久,却似总能猜到她的心事?但就是不够聪明,有些话实没必要说出来。
他没有马上跨进浴桶,继续按捏了几下、又从五斗屉里取了两条丝绢后才跨进欲桶里,跪着用丝绢边给她抹洗边低声问:“新来了个小家伙?直接当侍人?”
本来半眯着眼养神的她倏的抬起眼射看他。
他垂首,颤言:“竹奴知错了。”
她瞥向墙上的贞操带。
他似想说什么终究没说,缓缓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贞操带,将性器放进钢笼套中,系紧皮革带,走回浴桶,跪着双手递上钥匙。
检查了下皮带、钢笼,她颇满意,指了指乳首,他跪得更近了些,低头用灵活有力的健舌一下一下撩舔陈相大人的乳蕾,微粗的舌面带来舒爽的触感,她仰头枕靠桶壁上的靠枕,闭眼舒服的呼了两口长气。
辛苦劳累,回府就得让侍男们侍候、放松身心,也不知圣上怎么想的,放着大好的秀宫竟三日不去临幸、享用?最不该敛收的就是寻欢作乐的身心欲望。
她微微抬眼,摸了摸阿竹俊雅之极的脸,“阿竹舌功越来越好了,助阿梅训导新来的侍人吧。”
撩舔二字说着简单,轻、重、缓、疾、刺、挑、撩、晃、摇、抵以及各种淫技组合皆有不同讲究,不同场景应用的技能效用也各不相同,如此时,应以能让大人舒缓舒服为主,性事侍欢中则不然,那时应让大人升腾起暴绽的乳蕾快感。
这些,都是他用心琢磨、深情践行观察所得,他才不愿意教给新来的侍人,他继续撩舔,并不应答,继续侍候大人的乳蕾。
大人的乳蕾有淡淡的甜香,蕾肉娇嫩微弹,被他舔得艳亮艳亮,煞是好看,他心头砰砰砰的跳。
全无阿梅的得体,也当真不聪明,竟不懂她在给他前程?协助管事,是扶为小夫、侧夫的必经之路,难道一辈子当个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她拍了拍阿竹的脸。
又撩舔了十几下后,他才含起她的乳蕾,薄唇轻柔的吮吸夹以微微左右旋动,边撩舔边抬眼偷偷觑看大人,瑰美慧气,满心都是澎湃的爱、和更澎湃的痛。
他眉间深深皱起、额角泛出几颗豆大的冷汗——这般跪浴桶中,挨着氤氲着热气、不着一物的大人,给大人撩舔、含吮乳蕾,他难免动情起欲,缓缓勃起的性器却被狭小的贞操钢笼夹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睁眼觑看他,又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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