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
读书人……好一个读书人!
沈渊捏碎了床柱的雕花,却将怒意尽数压在心头柔声唤着沈予庭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对乳夹,松开手腕上的束缚。
“庭庭,没事了……”
“唔……疼……”沈予庭的身体颤抖着,一双翦水瞳仁此刻盈满了泪,无神地望着虚无的上空。直到双手被拢进温热的大掌里,他才像是终于醒过神来,眼睫轻颤,喃喃:“爹爹……”
紧绷的思绪终于崩溃,沈予庭呜咽一声,终于哭出了声来,这些日子里受的委屈尽数化为了泪水,滚滚跌落。
“爹爹……呜……好疼……呜呜……”
“爹爹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沈渊的心猛地揪紧,恨不得将地上的男人碎尸万段。他一手拢着怀中的宝贝,一手虚虚地覆上那直直翘起的玉柱。
“不、啊——”
被束缚了不知多久的性器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被父亲的手轻轻一碰,就跳动着要爆发出来,却被那刑具般的红绳紧紧绑缚着。
“乖,爹爹帮你解开。”沈渊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汗。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还是咬着牙解开了那红绳。
已经变了颜色的阳物明明已经胀到了极限,却像是堵塞了一般无法发泄出来,只有顶部精窍一点点流出半白的粘稠液体。
沈予庭呜咽着,身体在父亲的怀中扭动着,却根本控制不住下体的悸动。身上越来越痒,连那被凌瀚肏了一夜的阴穴都抽搐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沈渊的衣袖,断断续续道:“爹爹……哈……香……春药……”
男人顺着儿子的视线扭过头,不远处的小矮几上果真点燃了一盘线香,正袅袅飘起青烟。那香毫无气味,再加上他满心满眼都是床榻上的沈予庭,竟一直没有发现。
此刻,沈渊自己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了变化,衣物掩盖下的阳具竟蠢蠢欲动地昂扬起来。
他猛地飞起一脚,床边的木凳腾空而起,砸中矮几上的茶壶,将那熏香浇灭了。
守在门外的护卫听见动静,忙敲门喊道:“爷,有什么吩咐吗?”
“都退下。”
沈渊双臂搂着儿子,试图将人抱起带走。可是沈予庭身上是敏感得几乎碰不得,一副痛苦难耐的神态,却不断地用那赤裸地肌肤磨蹭着他。
“庭庭,我们回家,请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呜……爹爹……”沈予庭一个劲地往父亲怀里钻,双腿无意识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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