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学会这种母亲般的笑法呢?这种如冬阳般灿烂温柔地笑,简直能让人的心都消解。
她沉默了片刻,用轻快的语调说:“没错,就是这样。你们管得真多!但这正是因为你们固执又认真,而且把对方看得自己还重要的缘故呀。”
“所以,我真的很喜欢石冈先生。”里美唇边带着微笑,慢慢低下视线。
我不大明白里美的意思,但她当时的话语和神情,倒是一直印在脑海中。
尽管里美这麽夸我,我还是对自己这项鸡婆特性高兴不起来。
至於里美对御手洗的评价......或许是我已经没有勇气对他下任何判断,所以不知道。
或许,我在判断关於我们两人的关系时,也从来没有正确过。
不过,托养女小雪,和长久关心我的里美的福,30年後的我,终於活到能稍微坦承、反视自己的年纪。
1978年,御手洗从黑暗中拯救了我。
然後我们相并而行,又交错分开,就这样度过大半个人生。像两条偶然相交,却渐行渐远的直线。
可是我无法忘记他。
御手洗远赴瑞典後,我如同迷失方向的动物,本能的追寻着御手洗留下的踪迹,那怕只有一点也好。
或者,换个角度,说不定是御手洗在日本留下的一切,总是会主动找上我。即使御手洗从世上消失,恐怕也是一样。
因为,我,”石冈正己”这个存在,已经无法和御手洗分离了。
这段时间,我听到了好几个故事,述说的人包括他幼稚园的老师,童年时认识的刑警及玩伴。
经由他们所述说的故事,我的脑海中开始建构出一个孩子:礼貌的、温柔的,会孤独也会犹豫,但已经隐隐有了成年後愤世嫉俗雏型的御手洗。
他总是躲避人群,一个人坐在台阶旁和猫玩。才5岁,就主动走出来和挟持人质的凶手交涉,救了玩伴的母亲。
还有许多的故事。
明明只是个孩子,却和凶手平静的说:”对啊,活着真是太辛苦”。他是怎麽明白的呢?
他从小就会顾虑所有人们的哀伤,包括犯罪者。因此,总是把压力放在自己肩上。
有时,他会面对艰难的抉择,不知该不该说出真相,不知该如何面对人世。
“他什麽都会,什麽都能办到。”
“小洁是我的救世主,到现在也是。我不相信神,但当时的我,每天晚上都祈祷着第二天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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