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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来要人时,魏似清正窝在凉枳怀里,用尽全身力气勾引她,但那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第二十次发问。
凉枳依旧没有回答,一边把玩着他的头发,一边认真看着眼前的棋盘。
“大人,女帝来了。”翠烟急匆匆地跑来。
凉枳慢吞吞地走出去,正看到身着便衣的女帝笑眼盈盈地对坐在一旁的蓝衣男子说着悄悄话。看来那蓝衣男子就是帝后乌瑾了。
“陛下。”凉枳轻轻一点头表示敬意。
女帝转头看见她,一口银牙几乎要碎。国师无需向帝王跪拜,这是先帝定下的规矩,她改不了。
“国师,听说您最近捡了个小宠物?”女帝故意没请凉枳入座,懒洋洋地问。
凉枳勾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得女帝又是心中一噎。这国师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不是宠物,”凉枳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卑不亢地看着女帝,“是我夫郎。”
“夫郎?”女帝愣住,随机哈哈大笑,“国师可别开玩笑了,您知道他是谁吗?一个贱奴罢了。”她突然沉下脸,“国师应当知道,他还是罪犯吧。”
凉枳点点头:“知道。”
“国师救走一个罪犯……这可是死罪啊。”女帝亲昵地摸了摸乌瑾的头发,仿佛在安慰他,“看在国师这个身份上,想来您也只是一时糊涂,将此人交出来本帝就不治你的罪。”
凉枳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刺骨:“魏似清带头起义,该判死刑,然而陛下您却擅自动用私刑,拖了两月之久迟迟不肯处决。这是何意?”
女帝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凉枳:“他欲伤本帝,本帝还不能略施小惩?”
凉枳刚要开口说话,心口突然传来绞痛。她手摁住心口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女帝刚要发怒却被乌瑾拦下:“陛下,去看看国师要看什么吧?”
凉枳脚步急促地走向魏似清院子。国师府没有守卫,唯一两个丫头一直在前厅侯着,别是他出什么事才好。
她刚赶到院子里,就看见屋门大开,魏似清一身白衣染了鲜血站在那里,手里的尖刀还在滴血,脚边是一只纤细的手。
凉枳第一时间关注的是魏似清脸上的伤痕。那伤痕像被尖刀划开,血流不止。她上前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看过后才关注到一边昏倒在地上的男子。
那男子断了一只手,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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