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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容从未有这般不冷静的时候,她眸光一凝:“你说什么?”
下属顶着一头冷汗,声音洪亮地回答:“那晚的人,是您!”
这太荒唐了!鹤云容保持微笑,不下心掰下一块桌角。
怎么,怎么会是我……鹤云容耳尖悄悄红了一片,与严青害羞时一模一样。
想来应该是上次毒发时干的。她就说,那么霸道的毒怎么可能平平安安地解开呢?
倒是苦了严青……鹤云容眼底映出一抹愧疚。他先是被折腾的厉害,接着又被她“狠心”抛弃。
“行了,下去吧。”鹤云容看见下属的肩膀正在可疑地抖动着,眉头一挑:“怎么?想受罚了?”
“属下不敢!”下属赶紧开溜,生怕晚一步就没了脑袋。
下属一走,鹤云容就在屋里踱来踱去,一刻也停不下来,嘴角的弧度比平时大了一分。
“云容,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开心?”萧亦深从窗外翻进来,“啪”地一声打开折扇。
“无碍。”鹤云容恢复了平时风轻云淡的模样。
“切,没意思。”萧亦深坐下来,吊儿郎当地倒了杯茶。
“三日后,攻打皇城。”鹤云容坐在他对面,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萧亦深动作一顿:“怎么提前了?”
他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你要保那阉狗?你该不会真看上了他?”
鹤云容没说话,抬眸看着他。萧亦深被她眼中的肃杀惊到了,僵在那一动不动。他双手紧握,狼狈地扭头,掩饰住眼底的不甘心。
“好好说话。”鹤云容收回目光,起身拉开窗户,“不送了。”
“你!”萧亦深感到一阵无力,沉声道:“你别忘了,那人必须死!”
鹤云容微微一笑:“严大人必须死,但严青能活。”
萧亦深露出错愕的表情。他嘴唇蠕动半晌,终究一脸复杂地离开了。
严青戴着镣铐走入牢房。牢房很干净,里面还有松软的被褥。
这大概是将军最后的柔情了。严青想。他平静地走到床前坐下,等待自己的死期。
没有什么甘不甘心,因为他这条命都是将军的。
令严青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就有人带他离开了。
今日就要行刑?这么急吗?严青有些疑惑,但并未多想,任由狱卒给他眼睛蒙上布条。
狱卒带他七拐八拐,走了许久还是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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