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放开他时。
津液从他嘴角流下,他从耳垂到脸颊都布满酡红,瞳孔有些涣散,喘的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泪水无意识地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他别过头去。
“你意来归,意去离,古某福薄,君恩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古某现如今已有家室,你我如今行径,实为伤风败俗。”
殷兆闻言,倒也不恼,他只是将古九州狠狠地按进了自己怀中。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令古九州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殷兆道,“伤风败俗,有情人行鱼水之欢,伤何处之风,败哪里之俗啊?阿九你若是心中无我,为何不推开我?”
古九州恨,恨他了事拂衣去,空留经年荒凉,说不要便不好,他如何轻贱?
殷兆将古九州推到床上,褪下古九州的裤子,却遭到了古九州从未有过的疯狂的挣扎。
殷兆不顾他的阻拦,将他的裤子褪下,竟然在他下面发现了一个淫水涟涟的小逼!
殷兆明白这是他上一次悲恸过度,阵法已经遭到重创,故而现实中古九州一部分形态进入了这幻境中。
古九州终于崩溃地大哭了,“不要……不要…………好恶心……好恶心……”
殷兆轻轻摸了一下,粗砺的手掌付过柔嫩的花穴,令他的哭声一下子停了,花穴中溅出骚水,空虚地叫嚣着。
殷兆安抚他,“阿九乖,这怎么会恶心呢?阴阳同体乃是上古传说中的父神之形态,我听闻一个传说,说是受神恩眷顾的人才能得此殊荣。”
古九州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是这样的吗?”
“当然了。”殷兆将他推到床上,轻啄他脸上每一寸肌肤,是少见的温情,声线暗哑道,“阿九,乖,我真的很想你。”
古九州被吻的意乱情迷,浑身粉色,花穴阴唇吐着淫水。
他喃喃道,“这次回来,如果你胆敢再次弃我而去,我此生绝不原谅你。”
殷兆只是吻上他的唇,将他半抱着,古九州的腿顺势夹着他的腰身,殷兆将滚烫的肉棒塞入他湿软的花穴中,贯穿着他整个身体,肉棒划过他花穴中每一寸空虚,骚阴蒂被肉棒抚慰着,多年来的空虚的煎熬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古九州还是觉得不够不够恨不得他再操地再狠一点,下意识勾引着,“嵇郎郎,嗯啊……嗯啊……小骚货被操的要飞起来了……嗯啊,,操到了操到了……嵇郎好厉害……”
殷兆开始抱着他走动起来,边走边操,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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