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好厉害……嗯哈……嗯哈……要死……死在阿檀身上……”
看到阿檀一向的冷静自持被情欲吞噬,一股更为剧烈的爽感充盈着他的身体,让他瞬间泄了身子,想一团烂肉一样,趴在殷兆的上半身上,爽的晕了过去。
殷兆也在这一瞬间阳具像是被无数小嘴吮吸着,肠肉收缩,狠狠地绞弄着他的阳具,他也终于射了出来。
殷兆将昏过去的古九州草草收拾了一下,便将他独自一人留在了房间,穿好衣服,拿着折扇起身,施了个法术,将这里他生活过的痕迹都抹除干净,连夜出了京都城。
第二日,古九州满腔欣喜地醒来,以为和阿檀共赴巫山云雨后,便是阿檀的人了,谁知见到的确是人去楼空,满院寂寥。
只留他一纸书信,赠他无边黑暗。
他紧紧攥着那张信纸,骨节发白,青筋纵横。
那信上写道:
“展信安!
见字如晤。阿九,嵇某天煞孤星,一生倥偬寂寥,无人相伴。恐百年后无人收尸,潦草荒野。苍天垂帘,嵇某幸与君相识相见。
叹嵇某福薄,不忍将君一生蹉跎。从此别,勿相念。愿君此后,鹏程万里凌青云,长剑千里骋霄汉。嵇檀亲笔。”
百姓争相传言,那日,嵇府的小公子的哀鸣响彻空府;那日,小公子疯了一样撬开地窖所有的佳酿烈酒,疯了一样酗酒,被下人发现时,晕倒在地,命悬一线;那日小公子被御医诊治,即日皇帝赐婚;那日,是懦弱无能的嵇府小公子的忌日,那日,是权倾朝野的驸马的生辰。
相思红豆,他赠他短暂欢喜,对未来一腔期翼;危楼冷月,他赠他少年自卑,对以后满怀绝望。
经年后,权倾朝野的古九州斜倚危楼,与三五同僚闲谈朝事,轻瞥到孑然一身,青衣不改,步履款款的嵇檀。
众人皆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稳重内敛的古驸马,从危楼纵身一跃,瞬息间不见踪影。
“阿九,可还安好?”那人不改温柔,眼中荡漾着三月春水,微醺醉人。
古九州浑身僵硬,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震的他头晕目眩,似乎还身在梦境,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个人,却犹疑了一下,最终只是抓住了那人的袖脚。
他声线颤抖却故作冷漠,“尚可。”
殷兆抓过他的手腕,摸了半晌。
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一样,古九州很早就不犯酒瘾了,现在却想猛灌一壶烈酒。
“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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