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可却苦苦得不到满足,用力地喘息着,一向凌厉的凤眼此时雾气弥漫,失了神色,填满了欲念。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将他抱起来,转移到了另一处冰冷的地面上。
奢靡绮丽的丝竹声伴随着刺鼻的脂粉、交欢、烈酒味道一同袭来,不知是谁往他身上倒了一壶酒,烈酒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剧痛,身体却自动转化为快感,劈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快感从细微处传来,以野火燎原之势烧遍全身,他爽的白眼直翻,脚趾蜷缩着,受不了这灭顶的高潮,浑身痉挛着,竟然用后穴潮喷了!
他只喘息了一会儿,比刚才更大的空虚从身体每处传来,他挣扎着爬起来,此处满是赤裸着身体交欢之人,他们疯狂做爱饮酒,充斥着原始的肉欲气息。
三个喝的微醺的壮汉走来,发现了这满面含春空虚难耐的小骚货,向前一步拎起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将手中一壶烈酒灌入他的喉中。
殷泽剧烈地咳嗽起来,再抬眼时,眼中情欲和醉态混杂,模糊而妖媚,勾引的那三个大汉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大汉粗暴的将自己的鸡巴塞入他的体内,他的菊穴还未开苞就经历如此残忍的对待,可撕裂的痛还未传来,灭顶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让嵇泽摇臀求欢,“啊……大鸡巴操到了……好爽……奶子……奶子也好痒……唔啊……”
原来是一个大汉将他粗黑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嵇泽忘我地吞咽着大鸡巴,胸前两点被另外一个大汉狠狠地揉捏着。
他躺在地上,眼里彻底失去了焦距,在无边的欲里浮沉。
被操了整整一夜,那三个大汉才起身离去。
地上的嵇泽已经被操的浑身青紫,鲜血淋漓,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嘴巴都被操地充血了,可疼痛不止,他的快感也如潮水般一波波传来,下半身已经彻底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偶尔淅淅沥沥地射出一点黄尿液,他痴笑着,躺在淫液里,一脸潮红地半挑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一波波袭来。
他伤口被潦草包扎一下,用了独门秘制的药膏让他恢复地快一点,待伤口还没有结痂时就被迫接客,享受新一轮的群P盛宴,被一群人轮奸狂操,撕烂刚刚结痂的伤口,带来更多新的伤痕,可这伤口却多越痛,他却越爽,越渴望那蚀骨的爽感。
他便浑身赤裸地雌伏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每日每时都被操地晕过去,又在被操中被爽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鸡巴和受虐再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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