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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生得一副天潢贵胄的好模样,说是二皇子也有失妥当。
狗皇帝晚年国家衰败,外敌入侵,他无力抵抗,奸臣当道,他无法铲除。百姓横尸遍野,边疆血流漂橹。他身为君王却形同草包,若不是横空出来一个古九州见危授命,扶危济世,怕是这傲来国早就要亡国了。
这皇帝晚年更是昏聩无道,迷上了炼丹修道,期翼长生。殷兆嗤笑,此人一辈子活的窝囊至极,还要寻求长生之道,是嫌这一辈受的羞辱不够多,还要再来一打吗?
狗皇帝权柄大落,自然是落入了这二皇子怀中。
因此二皇子虽然是皇子,却和天子别无二分。
殷兆一抹神识潜到二皇子府中。
这斯他将古九州从天之骄子变为一摊烂泥,只为追逐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殷兆他的书房中,二皇子嵇泽身着紫蟒长袍,一脸凝重地批阅着奏折。
无非就是边疆再次大乱,他贸然拉下古九州,寒了多少将士的心,一时之间竟无人请战,唯一能战之人也是昔日古九州的得力麾下,那人无父无母,了无牵挂,就和嵇泽杠上了。
“将军绝干不出谋逆这种不忠不义的腌臜事,皇子若不替将军平反,我绝不出征!”
想起这话,嵇泽就头疼,但边疆形势日益险峻,他此刻正在想权宜之计。
殷兆如何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先是让殷兆担任威武大将军,率万军御敌,待他凯旋而归时,将他在途中暗杀。
上辈子古九州便是再嫁给殷兆遭世人耻笑中,横尸他乡,一代名将,潦倒死去。
恐怕今日晚宴也是要说此事。
殷兆冷笑。
嵇泽瞳孔涣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这边,两人已经到了赴宴的地点。
古九州此刻已经浑身湿透了,马车也地面上流着一大滩淫水,马车上下颠簸使那玉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让他欲仙欲死,唯有紧紧抓住殷兆的衣衫。
马车停下时,他还陷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剧烈地喘息着,大脑因为快感和酒精的刺激一片空白。
若是他清醒,一向出门如见宾般注重衣冠的人,宁愿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发丝凌乱,眼神空洞,一脸红潮,整个人都趴在殷兆的怀里,脚步虚浮,时不时发出一声媚叫,又在二皇子门口险些因为走路时突然爆发的快感而跪在地上。
由殷兆半搀半扶地进了宴席。
进入宴会时他将古九州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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