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可人生总是要往前看,不是么?”
茳芏一愣,低头叹气,“我懂了,我不强迫你了。”倏尔又抬头,与银飞练对视,双眸中的炙热与真诚犹如滚滚岩浆,极易烫化人心,“但你永远是我的阿难姐姐。”她亦有她的坚持与提防,眼神锐利地盯向小活佛,道,“若是姐姐日后有难,尽管到城西破庙找我,闻之必来。”
茳芏走后,银飞练踱步近前,蹲身下跪,问小活佛是否真舍得让她离去。小活佛老僧入定,闭目凉薄开口,称人生来便是赤身而已,从来就没有谁离不了谁的道理,何况是她,就算身边之人悉数叛离,她也绝不落憾。
听闻此话,银飞练非但不寒心,反而心疼起对方来,人不会生下来就如此绝情,更何况是人中之圣的nV子,把一个nV子b成这般无情无义淡薄冷酷的模样,该是历经了何等不平事,才会这样不敢信任任何人?她忍不住凑近,强忍着抱小活佛入怀的冲动,身子僵y道:“在下徒面前,上师可以不这般要强,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下徒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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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出去。”小活佛打断她的含情脉脉,无情赶人。
银飞练合门退下,心中越发好奇小活佛的经历,她在西域被救下辗转多处去到哲蚌寺时,小活佛就已经是小活佛,但就她在西域的见闻来看,nV子当上活佛,必不是容易事,更何况还是个不属于当地的中州nV子?思来想去,当夜,她提了两坛烈酒去犒劳几个呆在寺里时间最久的喇嘛,灌醉他们,旁敲侧击着从他们口中套话,这才打探到了有关小活佛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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