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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我虽也有研究过自己,可到底觉得羞耻,匆匆摸了几下便作罢了,哪里有他这般厉害,一上来就奔着要将我弄个欲仙欲死去的,这个家伙……他这些年莫非都钻研床笫之事的淫技去了么?!
我拼命想推拒,可我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是无耻的邀请,那条湿软又肥厚的舌头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具,挤在我陌生的肉缝里肆无忌惮地开拓扫荡,还拟着性器的进出动作穿梭不停,带起不间断的淫靡水声。
我被他舔得腰酸腿软、两股战战,明明不想让他继续,偏又舒服得舍不得喊停,内心煎熬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天真如我,还以为这已经是顶了天的快活,直到他在舔弄的同时又加入了两只手——
一手握住了我早已昂扬勃发的阳具,虎口勒住那道冠状沟熟稔地套弄研磨,另只手则抚上了我那条牝穴入口顶端处的红豆子,只用一根手指便将它揉得充血发硬。
这三面夹击之下,我再好的定力也要被他消耗干净。一身鲜嫩皮肉早就通红,湿淋淋的汗水淌了满身,像从刚水里捞上来一样,身子内里头更是火烧火燎地痒着,又想他再玩弄得厉害些,又想他赶紧把我放过,便犹如被吊在半空的游魂,往上是极乐世界,往下是销魂魔窟,哪哪都能要了我的命。
“哈啊……嗯——!”
也不知是被他用舌尖抵到了哪里,我整个下身猛一阵瑟缩,人险些从床上弹起来。这一刻,无数白光在我脑内噼啪炸开,人好似跟空了一样,全身的知觉都被那处股极致的愉悦盖住,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丹哥将我放下的后,我便像蹦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口喘气,那道被他舔开了的那道肉缝止不住哆嗦着,不停溢出黏稠的水液,顺着双臀间的幽阖一直流到我瑟缩的后穴,最后再滴落到绯色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湿痕。
而出乎我预料的是,丹哥没有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他侧身躺下并将我抱进怀里的时候,身下那根东西分明硬得像杆枪一样,但他没有做,就只是把我紧紧抱着,夹杂着委屈、消沉与悲伤的哽咽声音从我发红耳廓缓缓淌了进来,他说:
“隐华……你怎舍得骗我?你怎舍得装作不认识我?”
“一千年,我在那棵树下,等了你整整一千年……他们替你去寻种子,我便守着你,一刻也不敢走,怕你被人伤了,被封印会有松动,怕结界不稳护不住你,怕你魂魄虚弱等不下去……我以为你醒过来了,一切就都好了,可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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