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还是惹他们日渐怀疑了,先是我固执地要独自沐浴,再是坚决不让任何人进我寝殿,最后连他们稍微碰到我一下我都紧张得寒毛直竖。
这般异常已无法用认生来解释,最后湛云江不顾我的意愿,把药师真君请到了瑶光殿要给我诊治。
药师真君是何许人也,以他老人家的本事,恐怕连脉都不用切,只消看上我一眼,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甚至包括我这个葫芦哪儿产的什么品种他都能辨个一清二楚。
那还不如我自己主动认了。
但我不能认,所以我死活让湛云江把药师真君给送走了,又借机拉着丹哥单独回了我的寝殿。
丹哥是鹤怜的本名,我对他的感情一直是比较特殊的,因为他不光陪着我从个襁褓婴儿慢慢长大成人,在我还只是梦欲识海一团没有意识的灵体时,他就已经在我身边。所以,比起浓烈的爱意,我对他更多的始终是一种细水长流的、类似于弟弟对哥哥的感情——信任、依赖,以及不用伪装的坦然。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把这件事瞒下去,对他们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所以千般思虑之下,我还是选了他。
于是,此刻,我就在这间窗门紧闭的华丽寝殿之中,当着丹哥的面,一件件地把自己给剥光了。
丹哥愕然,接着又皱起了眉,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直到最后我颤巍巍地牵起他的手他才哑着声问道:“……隐华,你其实,都记得的,是不是?”
他一语道破,我便也不再坚持,无奈点了个头算是认下了自己这一月来所犯下的“恶行”,下一息,果然在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被戏耍后的怒意,但很又快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淡,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大概也是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底气。我想,在他心中,我能好好地站这里,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他,以及他们,定然是舍不得真正怪我的。
但气氛很快就旖旎了起来,丹哥面色酡红,打在我身上的目光也变得灼烈,他绝对在以为我把自己脱个精光是想在这里和他做点什么。
老实讲,自我的身体变得不阴不阳之后,那方面的欲望确实比从前强了很多,尤其是夜间入睡之后春梦不断,后穴与牝道骚痒难耐,经常醒来时前后都已经洇湿。
此时他这样看着我,那种异样的感觉便像火舌异样从我体内逐层舔起,连呼吸都迟钝了起来。
不过丹哥但到底站着没动,大概是他也觉得,我一言不发把自己脱光这件事,实在是非常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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