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唇瓣咬得发红发肿,又转去含弄我喉结,一下下软软绵绵地舔着,从脖颈吻到锁骨,又从锁骨吻到胸脯,一路留下花瓣似的红痕,层层叠叠、荼蘼一片。
“……唔,别舔……你……哈啊……!”
痛楚不知何时已开始消弭,炙热的快感层层将我包裹,我禁不住他这般亵弄,拼命扭动起来。不想他竟又含住我翘立的乳首,一入口便咂吮起来,力道大得跟要从中吸出乳水似的,直把我神魂都要吸出体外。
耳边是他性感粗犷的喘息,下身更是抽插声、拍打声混成一片、靡乱不堪。我那几处敏感全在他的掌控,身子一阵阵发软,只能半张着嘴发出柔媚又不甘的呻吟,连带着下身的委顿也颤巍巍立了起来,再无力抵抗他的侵略。
到了这时候,身上衣物已经被他彻底撕开了,整个身子都袒露出来,雪一样白净的肌肤上满是红梅似的斑痕,更别提臂弯那道还未愈合的醒目剑伤,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视线。
湛云江本压在我身上肏干正酣,一眼瞥到那处伤口时却动作一滞,手指颤栗着轻轻抚上,哑声问:“这是月华的剑伤,你做什么要弄伤自己?”
我身子得他卖力伺候,正是舒快之时,可我心神尚还清明,反倒因此堵得更加难受。想起自己前不久还为要忘记这人不惜性命去折那无尘枝,现下却情欲上头、不能自控地沉沦在他身下,享受他的淫弄,当真是不知羞耻、下贱至极。于是咬紧牙关撇过脸去,不欲同他说半个字。
“隐华,”男人追着我的视线,指腹滑过我面颊,将湿润的泪痕擦拭干净,他掰过我的脸,叫我同他四目相对,沉沉的黑目中有一丝彻骨痛意流露而出,“你做什么要弄伤自己?”
他问完又深深浅浅弄了起来,粗热的物什从穴口缓缓插入,一直奸到最深,待将我身子完全撑满后又缓缓退出,直退到紧致的入口处,只留一个冠首卡将在那里。我硬撑着不肯开口,他便一直这样温温吞吞,将这美事做得如同酷刑,似是在以此做要挟,非逼我开口才罢休。
我不想如他的意,又想起那时在秘境中几番遭遇险境、差点丧命,心中更觉委屈难受,紧咬下唇就是不肯出声。
可那湛云江着实可恶,不知何时变得这般不要脸皮。他见我憋着气,下身动作愈发猥亵,不光缓抽深送,让我欲潮不得纾解,还故意抵在我那处敏感上左右画圈、反复淫辱,让我几乎要当场爽死过去。
我实在受不住,松了牙关泄出声道:“……湛云江你够了,你、怎么能……这样过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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