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餐厅给少爷取了杯温白开和备着的零嘴儿。
挨打着实要比办公更耗费力气,也更容易出汗,但少爷捧着杯子,却不喝水,只盯手里的白瓷杯子看的一脸苦大仇深,半晌都没沾唇。
他看了我一眼,讨价还价道,“阿白,我可以把它换成钢尺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
但不妨碍我问他原因,“为什么不想喝?”
“因为会想去厕所。”少爷倒是出人意料的坦率,他倚做在床上,受过刑那一侧的腿侧着,露出内侧大片深深浅浅的勾人的红来,“到时候阿白要是再作弄我,提一样的要求,我可就合不拢腿了。”
听听,少爷一辈子的任性怕是都用到了游戏里。
连戳破我的打算都毫无顾忌,我把之后的计划揭露的清清楚楚。
可那又怎样,但在游戏里,只要M没有叫停,主导就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他,“是这样的没错,所以少爷您还是乖乖把水喝干净吧。”
一个成年人一天的饮用水量至少要达到两升,身为贴身仆从,保障主子一日内适度的饮水量和健康饮食是基本的职责。
这东西可不会为了游戏让步。
少爷显然有些失落,盯着杯子一脸犹豫,我接过他手中的瓷杯,从右后侧环绕着他,把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少爷温热的身体难免和我贴合了一些,隔着薄薄的衣物相互传递热度。
我听到他的呼吸声紊乱了一瞬,催促他,“少爷喝水了。”
我曾经这样喂过他的,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少爷偏食挑嘴导致上火头疼,那会儿我还只是一个刚上岗的贴身仆从小屁孩,虽然听过要怎么调理主子的身体,却只知道少爷的意愿大过天。
所以,每次取餐,只要少爷稍有不愿的意向,我就会去取少爷惯爱吃的那几样,喝水用茶也只凭少爷愿意。
结果少爷上火脑仁疼,我被拉去训诫堂挨了一顿狠的,回来还要督促疼得泪眼汪汪的少爷喝水。
调味良好的凉茶性寒不能多喝,只能早晚来上一杯,余下的只能靠着多喝水慢慢排解。
我就跟在少爷后面顶着伤做一个茶水童子。
过过一段无拘无束日子的少爷自然是不乐意的。
最后那些温水都是我端着,追在少爷屁股后面,一点点的喂进去的。
这事情早就过去了许多年,却不曾想游戏里的少爷,褪去了平日里那层沉稳理智的表象,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