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换完之后,他勾住萨拉查的脖子,摇了摇:“再给我瓶魔药,萨尔,我还是觉得腿有些发软。”
萨拉查顺势揽住他,抓过他臂弯里的毛巾,开始擦拭起那些湿漉漉的金发:“适合你的只有几瓶,要重新做些。”略沉吟,提议道,“不如你先休息会?我再让家养小精灵过来趟,你可能需要吃点东西。”
不说还好,给他这么提,戈德里克立刻觉得肚子开始饿了;也难怪,从中午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想到这他点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话,然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揉了揉:“先去坐着吧,戈迪。”
擦拭金发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移开,而后他感受到了阵魔力的流动——随着这阵魔力,黑发巫师在他头顶上平稳地开口,下达命令。在最后个词语落下后,毛巾停止移动,手顺势滑下,拂开那些细碎的金发——面颊上被落下个吻:“它们很快就到。”
他们靠得太近了,连呼吸声都听得清二楚。何况另个人的头颅就在脖颈边,唇能吻到干燥的黑发,似乎连体温也随着呼吸同传了过来,烧在脖颈和脸颊上。就像之前他们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但这不足以让他浑身僵硬。事实上……他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性|爱还是温存,他都接收和享受它。因而戈德里克偏过头,在那张放大的俊脸上吻了吻,然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身向床边走去:“你在哪拿的魔药?”他边走边问,让对方的关注点从自己发红的脸上移开,“你密室里那些应该都不能用了。”
萨拉查跟在他身后:“我去了趟地窖,那里现在是魔药课教授的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也在那。”看着金发巫师在床边坐下,他补充道。
原来如此。戈德里克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有些头疼:“你拿了少?”看自己先前喝的那好几瓶,再看现在萨拉查状态还不错,肯定不算少。何况萨拉查怎么可能只拿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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