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取了太侍手上的药,当即挥退了一众宫人,沉步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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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值隆冬,然而内殿炭火生得足,四处皆是暖馨的龙涎香,甚是怡人。猊烈撩开珠帘,进了去,坐在案前的李元悯正眉头紧蹙扶着胸口,一副不得安生的模样,他见着猊烈进来便将手放下了,面上有些赧色,却又柔和笑了一声:“阿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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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微微耸起的胸脯上,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诱惑的香甜气息,当下喉头便有些干,痒痒的,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持药上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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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看了眼他手上的药,眸色一闪,没有说什么,只接过了,吹了吹上头的白气,正待一口气喝下,腕上一重,被人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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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一滞,有些怔忡地看着他:“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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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呼吸沉重,却是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那般看着他,他心间那般多污秽到不可言说的东西,他藏了那么久,在这最后一刻却是藏不住了——他不想他喝下这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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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的手腕被他骤然一抖,啊的一声,那装着药的碗便跌落下来,晃荡一下,洇湿了鸦青色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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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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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一把搂住他的腰,靠近了他隆起的胸部,一股冷香混杂了一股淡淡的奶香钻入鼻翼,猊烈的脑袋一下子便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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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赤红着双目,将心间的迫切的觊觎说了出来:“——既是陛下不要,不若赏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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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听不明白,脸却是立时烧起了,他抓着猊烈的手臂,声音细如蚊蚋,似是凄楚般:“阿烈,朕这样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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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喜欢!”猊烈焦躁地打断他,“臣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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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冷香中糅杂的诱惑的气息一下子冲散了猊烈的理智,他鹰爪似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重重一扯,便将他垫在双乳上的绢纱给扯了出来,李元悯本就涨得疼,被他如此一闹,更是疼得蹙起了眉头,衣襟上便印出来了两团湿迹。猊烈紧盯着那靡丽的湿漉,已是不顾礼义廉耻了,他呼吸炙热,将那微微洇湿的绢布置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奶香,猊烈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它尝起来是多么的香甜。他迫不及待抵住他的额头:“恩赏给臣,臣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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