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半睡半醒间,下意识地有轻微的挣扎,被何度悉数给按住了,手指大力揉着臀肉,低沉的声音贴着耳畔,温热的气流吹的耳根有点痒:“这么喜欢躲?”
任以轻哼着,双手环着何度的脖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回去,在何度长驱直入时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何度挺腰抽插,低头吻过任以的眼睫,从眼角一路吻到嘴角。
“平时不听话也没关系。”何度越来越快的动作逼出了一阵呻吟,何度手指陷进任以的发丝,低声说着,“在床上的时候给我听话点就可以了。”
“比如说挨肏的时候,”何度说的慢,唇贴着任以的耳朵,用亲密至极的动作说着淫荡粗鄙的话,“自己主动把屁股掰开把骚逼露出来。”
“别等着我动手还一个劲地往后躲。”何度全根抽出后又猛地顶到最深,阴茎被包裹在湿软的肠道里,声音带了舒适的轻喘,“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唔……”任以双腿大开,在何度的操干下受不了似的仰头,低沉悦耳的声音不住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反复拨弄着心弦。
?任以抱着何度,抬头主动亲着,股间的性器退了出去,又再次狠狠顶入,带着想要将身下人贯穿的力道。
心底有什么缺了的东西再被一点点地填满,后穴被精液灌满。自己在被占有,被他的爱人,他的主人,他的掌管者。
任以抱着何度,扬起脖颈吻着,轻声叫了声:“何度。”
“嗯,我会一直在,你神手就能抓到的地方。”何度手指插进任以头发,眼睫相互交错,近到能从对方的眼瞳里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说得轻而坚定,“我保证。”
任以生日在年末,二十七岁。何度那天刚从外地回来,时间赶得正巧。
晚上买了个蛋糕,八寸的,不大,上面盖着厚厚的一层奶油。
生日礼物……是个纹身。
左手无名指,一摸一样的位置,纹了只小狮子,缠在指根,寥寥几笔,栩栩如生,旁边有任以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乍一看其实……还挺非主流的。
这本来不在计划之内的,奈何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口头的承诺再郑重再若有其事也赶不上为此做出的行动。
他想给任以一个安心,同时也是一个更重的承诺。
纹身这东西,虽然不一定能留一辈子,但即使颜色褪淡了,后悔了再去洗了,留下的痕迹却是一辈子的事儿。它会时刻提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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