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还负责管饭啊。
任以趁着双脚着地的短暂间隙歇了会儿,回道:“不想吃。”
跟你一起吃饭怕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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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鞭太少?”何度弄着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
“麻辣烫吧。”任以抬起另一条腿,飞快地改了口。
他觉得像何度这种人,八成不吃这种垃圾食品,一起吃饭,等于做梦。谁想到,何度很爽快地应了。
“不用报数,不准出声。”何度抬起了手。
从大腿根最上一直打到膝盖上方一点,20条红棱子整整齐齐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符合强迫症的审美。
鞭子落得快,中间短暂的空隙不足以让疼痛到达极致,过程不是很难熬,打完后的疼却更剧烈且凶猛。
绳子全解开的时候,任以根本站不稳,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肌肉稍稍一绷就是钻心刺骨的疼。
何度下手也真够狠的。任以扶着墙,把自己给挪到了床上。
何度从药箱里拿了支药膏,扔给任以,淡声说:“自己擦,我去冲个澡。”
转身的时候,任以忽的拽住了他的手。
“你起反应了。”语气听着还有点好奇。
废话。何度不想理,继续往前走。
奈何任以力气挺大,抓着不松,见何度要走又补了一句,“衣冠禽兽。”
话音刚落,被他抓着的那只手突的发力,任以猝不及防直接被按在了床上,以一个双腿大张标准的要被吃干抹净的姿势。
“我要真的是衣冠禽兽,你觉得你还能好好躺在这?”何度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眼任以因为伤而大开的腿。
任以有点愣,眨了下眼,脱口而出一句,“你想上我?”
“你觉得呢?”何度手捏起了任以下巴,字词咬得暧昧,“送上门给操的小东西有不要的道理?”
这都什么跟什么。任以扭头挣开了,倒是没去推何度,推了自己只会被压制地更厉害。
“那还是别想了。你……去洗澡吧。”任以强装镇定,他直觉何度眼神不太对劲。
“那就别瞎撩。”何度撑着床起身,扔了一句话。
何度还没来得及走,就又被拽住了。
“不是……你等……”任以打算好好理论一下是谁在瞎撩,他不就问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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