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任以低头看了眼挺立的小兄弟,被锁在笼子里显得异常可怜。
就这么穿裤子回去,他怕他回去之后吓到俞易。
去了何度那一趟,跟去了窑子没玩尽兴被人强行拖回来一样。
何度一个人的威力堪比一个窑子。
“你可以去泡会儿冷水。”何度一副看戏的神态。
“那借下厕所。”任以转身进了厕所,手刚准备关门,何度就跟进来顺势靠在了门板上。
“冲吧,我帮你看着。”何度淡声说,“手不准碰。”
厕所里没有淋浴头,任以看了一圈,随手拿了一个盆接水。
接了一半想直接泼的时候,何度递过来了一个一次性杯子。
何度言简意赅:“说了让你泡,别浪费水。”
接都接了。任以看了看面前的半盆冷水,片刻后还是拿过了杯子从盆子里舀了一杯。
然后咬牙把阴茎放了进去。
任以被冰的深吸了口气,手勉强稳住没把杯子直接扔开。
何度就这么看着,没说话也没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泡软了,任以倒水的手都是哆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帕金森。
一直到任以侧身擦着何度从门口走出去,何度才慢悠悠地开口:“冷水泡多了对身体不好,下次直接求我来的快一点。”
谢邀,你还是做梦来的快一点。
任以穿好了裤子,只是怎么都感觉奇怪,腿上的皮肤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金属的冰凉,下体被禁锢的感觉陌生又刺激着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这具身体的归属权。
被何度所掌控、支配、肆意使用。
心里变态般的感到舒适。
可能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么些天下来,身体明显在何度的调教下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会因为何度的触碰和轻贱侮辱而勃起,沉浸在快感中,甚至还想要得到更多,他的主宰者所给予的任何东西。
被践踏进泥土里,卑微的乞求任何一点施舍,身体叫嚣着渴望,想要彻底臣服。
“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给你解开。”何度见任以有点愣神,手指叩了下墙,把任以注意力给拉过来,“要是表现不能让我满意……”
“可以再加根马眼棒。”何度低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看到这个笑,任以感觉阴茎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