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随着主人的落子一一显露出来,偏偏那人又是一副庄重而不自知的模样,极致的反差让这位少年太子喉头一紧,掩饰性的端起茶杯润喉,难怪那几位挣得头破血流也想与之春宵一刻。
“何事?”见黑子大势已去,萧寒澈顿觉无趣,索性丢了棋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钰想拜萧先生为师,学习剑法。”闻重钰望着他,抱拳半跪在地。
“皇宫之内,能人众多,何须拜我?”
“萧先生的剑乃是天下第一剑,钰想学最好的剑法。”少年太子目光坚定的。
这眼神倒是与当年闻无止拜入缥缈峰时一模一样,只叹是当初他看走了眼,错把饿狼当羔羊,才让他有了如今的种种遭遇难堪局面,想来便觉得晦气,萧寒澈看着他,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厌烦。
“萧先生?”钰看他久未回应,还以为是不愿,心里一急,不顾礼仪膝行上前,轻轻的扯着萧寒澈的衣角。
“萧先生就答应钰吧。”
萧寒澈目光落在他英气的面孔上,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半响才应了声“好”
“你站起身来,待我看看你根骨如何!”
闻重钰听话的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间隔不过十公分,萧寒澈面无表情的摸了摸他的根骨,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不知悟性如何?
“这本剑谱你先拿回去跟着比划,明日我再教你。”萧寒澈丢给他一本缥缈峰的剑谱,里面的一招一式都有小人物,旁边还跟着注解,可以说是非常的通俗易懂了。
“是”少年太子十分愉悦的将剑谱收下,便知趣的退出了凤阳宫。
春去秋来,这是萧寒澈在这凤阳宫待的第五年,都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但这些年闻无止的爱意比起五年之前只多不少,期间患了一场不知名的大病,亏了根基,现在对凤阳宫的那位已经到了病态疯魔的境地,夜夜宿于凤阳宫,夜深人静时偶有破碎沙哑的呻吟泄出。
“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萧寒澈喘息着仰躺在床上,眼神空空的没有着落点。
“朕早在五年前就该死了不是?如今偷得这五年已是师尊的仁慈,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否则师尊这辈子都注定要和朕纠缠不休。”闻无止苍白病态的脸上涌上性奋的潮红,眼神紧紧的锁住身下的人。
随着一声叹息,两具赤裸的身躯便又开始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那天萧寒澈披着纯白狐裘大氅,看着一代帝王的棺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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