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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他的体温,她辗转难眠,在微弱的夜灯里睁开眼,想到自己倔强的表态,在这个时候却显得那么孤单冷清。
她真的不是那么难以沟通的人,只是他太宠自己了,他该让步的观念是如此的理所当然,而且关系到她的工作权,她强力扞卫自己的权利并没有错啊。
或者他明天就会想明白了,她不要太担心。
重新闭上眼,郝逑思绪纷杂,努力入睡。
隔天,她怀着重重心事去工作,以往能让她高兴、有成就感、志得意满的工作,突然间变得如同嚼蜡一般枯燥无味,她的注意力不断放在电话上,他应该会打电话来吧?
可惜一整天下来,没有他的电话,甚至到当天结束,她都没接到电话。
郝逑的心更慌了,她暗暗回想,她和布莱恩的谈话中可含有不联络的讯息?为什么他不再打电话来?难道他真要丢下自己回纽约?
这时她才正视他回美国的事,他的事业在纽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最后终是要回纽约,她却一直忽略这个事实,比起她那份经理的工作,他所拥有的是跨国际的大事业,两者如何能相比呢?
若她与他的事业不能共处,最后被放弃的一定是比较不重要的那一方……郝逑打了个冷颤,她似乎看到了未来。
为了感情,她真的要放弃一切吗?
依然是坐在头等舱第一排的座位,飞机起飞后,布莱恩靠在椅背上,闭起眼,不想受到打扰。
不过还是有不识相的人,细碎的窸窣声传来,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轻抚上俊逸的脸庞。
大掌用力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布莱恩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