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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照旧吧,「这半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当然。」这半年的记忆大概是他生中唯有价值的东西。「医生,我身上应该没有麽传染疾病吧?」
「没有,」吴梁克己皱眉,「我比你还清楚你的身体。」
这倒也是…不过还是找个时间去做检查好了,白鸽心想,希望确定自己没有『污染』医生的身体。想到自己之前以清纯无知的面貌勾引吴梁克己发生种种关系,心情十分复杂。「医生明明是这麽爱乾净的人,却不在意跟个肮脏的男妓在起吗?」
吴梁克己难得有了怒意,他沉下脸,「吴梁小白,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
「……」吴梁小白?这是什麽可笑的东方人名字!这才不是我!白鸽在心里抗议著,但终究是不敢开口反驳。
「失去记忆的人是你,不是我,」吴梁克己不悦地说,「我直都知道你是谁。」
白鸽叹口气,如往常医生总是对的,但在知道切之後,自己还能像以前样,待在吴梁克己身边继续这样平静而普通生活吗?
以吴梁克己的身分地位来看,自己就像污点般的存在,是个会招来危险和动盪的不确定因子。也许在事情解决後,离开他是个比较好的选择?但为什麽光是想像就令人难以承受?
但吴梁克己在感情上向来不是太纤细的人,他并不明白小白恢复记忆後内心的挣扎,正想开口问清楚恢复记忆的契机,就听见门铃声响起。他有些疑惑,守卫室竟然没有先行联络就让访客上楼,而白鸽忽然想起被自己抛在咖啡店的神秘人物,连忙起身开门。
果然,那三名身穿西装却戴著头巾的异国人士就在门口,「嗨,白鸽,你还好吧?」那名自称m国二王子的男人对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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