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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梦君没亲自开口告过状吹枕头风,但是容时茂也隐约知道这人受欺负了。
不止对那些不长眼的小人生气,也对这闷声不吭的小家伙心疼得紧,甚至恼怒。
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是觉得自己不会为他做主,还是他早就习以为常?
总之,自此后,容时茂立即就安排了人手跟着叶梦君,免得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自己欺负他虽然别有一番乐趣,但是要换了他人,那是一根毫毛也不许碰的。
不过,容时茂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太贪心了。
原本派手下跟着他只是为了他的安危,但是渐渐地,这人平时爱做什么,在哪里待的最多,和谁来往,他都想让手下禀报上来。
所以,叶梦君去当铺,把银子都换成银票的事情,自然让他感到好奇。
这人虽说一开始就摆明了要钱要利的目的,可是平日来他的吃穿都并不奢华,这时怎么会换银票?
“换了银票后呢?”
“去见了姚朵,他的一个友人,在府内做浣衣,患有重病。银票很大可能是为她医治所用。”那人跪地,恭敬回话。
“哼……友人?”容时茂掀开眼皮,放下手中的兵书。
“是,两人虽见面频繁,但无逾越之举。”知道两人的关系和将军的脾气,这位也自动忽略了叶梦君和姚朵之间的亲昵,尽量描述得客观寻常,免得自己不知何处表述不当而惹到主子。
容时茂心中某个问题,在此刻得到了解答——所以这人来勾引自己,赚了这些钱,就是为了给女人治病?
虽是友人,但能让那人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交情匪浅。
“想些法子,让他别老和那女的见面。”
容时茂的侧脸深邃,阴晴不定,看不出情绪,黑衣男子也只能无奈地领命。
叶梦君忽然联系不上姚朵,日日去寻她,她都有大堆的事情要做,不是去采购就是去跑腿,病情加重,空闲下一点时间还要去医馆治疗。
这样的状态,显然不适合他们立即离开,叶梦君也只好提前做好准备,从长计议,但是多少有意减少一些与将军的接触,免得他看出破绽。
这天,叶梦君刚洗浴完,在自己的房间内躺下,头发半干,环视着四周,忽然感到难言的寂寞。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将军的房内睡下,那个炙热有力的怀抱虽然霸道,但是也让人安心。
而这具孟浪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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