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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伦打了容安竹电话,已关机。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第个念头便是,下午还在悲春伤秋感叹人生无常,晚上便遇到这事,现世报来得未免太快。
康庄大道不好走。他直是知道这点的,但今次这般险恶的事情,他还真是长这麽大头次遇到。
脑子还有些混沌,慢慢记起来是在停车场,他刚开了车门坐进去就被人伏击。剂针药直接扎进了颈部,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知觉。
他现在双手被反绑著,大概是套在麻袋里了,摸了摸手上,附著gps定位仪的尾戒不知去向。
不是般的绑架案,容安竹立刻可以确认。手法太专业,无论是伏击还是这彻底的搜身,都说明对方是职业的。只是不知来者何意,是被雇佣还是自发?是勒索还是寻仇?寻仇的话是冲著他来还是冲著肖伦?
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很紧,根本无法挣脱,容安竹没有白费力气。
他是随遇而安,但从没有想到,会有听天由命的天。
肖伦夜没睡,往各处打了电话,都没有容安竹的消息。
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第二天公司也没有去,只把杨习叫到了家里来。杨习昨夜便听他说了这事,也是担心得很。
肖伦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现在不到四十八小时,根本不能报警,他是有认识局子里的人,但帮他查探後并无异常。
监视器上也只知道昨天容安竹九点便出了公司,到了停车场,开车出了大楼,然後便不知去向。如要调查路况监视录像,还需要手续和时间。
看著自己这平时威风八面的老板,现在焦躁得犹如困兽,杨习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