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死了男人啊?」肖仁边穿外套,边翻白眼。
「那你干嘛来惹他?」肖伦也翻白眼。
「爷爷交代的事情,总要意思意思下啊!」肖仁从鼻孔哼出口气。
肖伦作恍然大悟状:「啊……那你惨了。」
「……」肖仁没好气地扭头出去,在摔门之前,回头,「不过,他倒是真的挺有趣。」
肖伦笑笑:「滚吧你。」
容安竹第二天自昏睡中醒来,听肖伦说了事情前後经过,大大赞赏他机智过人,从此又甩掉个麻烦。肖伦只是替他揉著还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笑笑,没有再说话。
杨习照例捧著脑袋发呆,耳朵上有个明显的牙印。肖伦不去管他,自己看著文件,时不时嘴角上翘下。
杨特助发完自己的呆,便看到老板这副有点诡异的表情。
「肖总,麻烦解决了?」杨习问。
「麻烦这麽,怎麽解决得完?」肖伦弹了下文件。
杨习想了想:「你问过容总了吗?」
「他想告诉我时,自会告诉我。」肖伦回答。
「那你是在高兴什麽?」杨习问。
肖伦放下手中的报告:「麻烦虽然,但总还是个个在解决。」
杨习笑笑,不再问话。
容安竹在肖伦的监督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感冒总算好起来,又精神抖擞地跑去公司继续挥刀斩乱麻,管杀管埋,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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