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台接待到总裁秘书,无人不是嘴角抽搐。虽然这位与那位是公开的秘密,但是红玫瑰配容安竹……肖少是头壳坏掉才想到吧?
也不知这花会不会立刻被丢进垃圾桶。大家都这麽想著。
但又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容总并没有丢掉花束,只是看了那花,随後淡淡地叹口气,起身找了秘书拿了外面的景德镇的尺高的缸来,装了水加了盐,将花放了进去。
「花被剪了枝,生命短暂固然可惜,」肖伦岂会不知他心思,但总喜欢与他辩上辩,「但为有心人开了灿烂,便也体现它们的价值。」
容安竹白了他眼:「它们的价值不需要你去衡量。」
肖伦笑笑,走到书柜旁,抽出本杂书来,到边安静看著,不再去闹容安竹。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并肩走了出去,却在门口被人堵住。
个中年男子挟持著个十几岁的女孩,身上满是汽油味道,男人手上拿著打火机,女孩哭哑了声音叫著:「爸爸,不要这样!我会怕!」
容安竹脸色凛。跟著他们身後起出来的林翔天看了,也脸色大变。
「容安竹,你不得好死!」男人疯狂叫著,「不用你费心逼死我全家,我今天先死给你看!」
「金先生,有话好好说,」容安竹放柔了声音,慢慢道,「玲玲这麽小,不要吓到她。」
「假仁假义的狗东西!」男人大笑,「我女儿不用你管,反正我死了我女儿也不好过,我今天就带著我女儿起死在这里,我们做鬼也不放过你!」
「金先生,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们慢慢说清楚好不好?你先别激动。」容安竹慢慢走了步,「你看我们隔得这麽远,不好说话,中间还隔著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