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得不联系容总了。」
……其他要员恍然大悟之後,顿时汗颜──看看人家杨副总,会揣度上意。不然怎麽就升到副总了呢?
所以容安竹慢慢开始接到公司里人打来的电话──开始他为了回报肖伦的大度,特地答应不关机。
开始还好,两天通左右,个星期以後,几乎就是天天都有好几个电话,问他要紧的公事要怎麽处理。容安竹稍微想想,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大概是肖少爷人在家还是寂寞了,变相地催人回去呢。
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觉得烦躁不耐烦,不过这次,而只是淡淡地笑笑。
肖伦也有和他简讯联系,天通,简单报告彼此情况。他似乎很撑得住,从没有打过电话。除去觉得不能让容安竹看扁,其实也是觉得,对自己是种历练吧。
从小到大,从没有种感觉,是离开了哪个人就不能活,现在也是这样。
但是会觉得寂寞。
虽然会觉得寂寞。
第三个星期,容安竹在丽江个酒店里,他在这里住了两天了。老板是个让人看了眼会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的男人,穿著牛仔裤和t恤,健壮但并不是肌肉男,清爽随意的发型,留著些胡子,不常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他的眼睛很黑,里面有很东西。
容安竹知道他刮了胡子穿上西服後会是怎样番风景,也知道他定曾经是这样的人。
有种奇异的费洛蒙,让容安竹知道这同他是类人,当然,纯欣赏,他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老板似乎也欣赏他,有时会请他喝酒。但容安竹知道,只要老板觉得高兴,请人喝酒是常有的事情。
容安竹问他为何在这里。老板回答,「终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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