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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伦嘴角抽搐,骂他:「这身衣服好几千,你就这麽折腾啊?」
容安竹醉酒後有些许不耐,只是轻掀了下眼皮看了他眼,缓缓抬手解衬衫钮扣。
肖伦走上去拉上浴帘:「衣服脱了递出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容安竹懒懒答道。
随後件件湿透的衣服被丢出来,衬衫、西装裤、内裤。肖伦忍住跳跃的青筋,捡了起来,内裤丢进洗衣机,名牌衣裤放进洗衣篮,不知明天拿去干洗店还救不救得回来。
浴缸里面传出来声叹息,醉酒的人说:「我难受。」
沈默了会儿,没醉酒的人也说:「我他妈也难受。」
「别说脏话。」容安竹低沈的声音又说,「没品。」
「……哦。」肖伦回答。
过了会儿,里面的人又说:「今天我是最後个挂的。」
肖伦耙了下自己头发:「得意什麽。」
又是番沈默,肖伦坐在马桶上,头仰靠著瓷砖。
「莫焦莫躁,」容安竹说,「人生必经之路,熬过这阵就好了。」
熬过这阵就好了。
爱久生情
06
天开始热了,好在容安竹的房间南北朝向通风良好,但肖伦偶尔任性了,也会打著赤膊穿著七分裤和人字拖在房间里晃荡。都是男人嘛,有什麽关系?容安竹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也不置可否。不过他居家般穿著的是透气通风的棉麻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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