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病得不轻。这是最初肖伦心中的评价;後来变成二字总结:妖怪。
至於肖伦为何不去逢场作戏而是要跑来听容安竹的「人生洗礼」,只不过是他有著些微洁癖,红颜知己枕边人不缺,但从来不碰欢场女子。
但容安竹连这所谓的红颜知己都没有,有次被下属半开玩笑问起,他也半开玩笑回答:「上大学的时候被人甩了,至今情伤难消,暂时不想触情碰爱。」
肖伦对此嗤之以鼻,他和容安竹彼此感情不深厚,但对於他的那些事情,他怎会不知晓。
容安竹没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有不少。
最初很难想象,这样个喝茶吃斋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男人,居然也是如此「时髦」之人,「时髦」之处不在於他这性向,在於他并不以这性向为烦恼,非常泰然处之,定然不会高调宣扬,但也没有丝毫隐瞒。
肖伦与他走得近,几次三番下来发现端倪,连试探都没有,直接问出去,直接答回来。
「你是gay?」
「我是。」
家常对话个,没有後续,肖伦看得眼界宽广,是什麽便是什麽,才懒得去问为什麽。两人相处模式也丝毫没有变化,容安竹没有明白了说,但肖伦分明能从他态度中看得出来,「you
my
type.」所以自然也不担心会遭到职场骚扰。
如此顺风顺水年半,人员已经扩充过百,办公室也换了个大地方,公司却突然遭遇大危机。
肖家老爷子看自家孙子在外面风光满面,便派人传话试探,要他在外面玩够了便收心回本家继承大业。肖伦是张狂惯了的人,回话时时没有收住,不太客气。
容安竹在外办事